啪啪啪啪,程旭没客气,一人一个大嘴巴,把那晕倒的徐志辉都打醒转了。
徐志辉刚张嘴,程旭一脚踢出,徐志辉直接闭嘴倒飞,脸上一个脚印,几颗牙齿和着血水滑落。
乖巧的徐志辉再次晕倒,其他三人也纳闷,这是哪来的土包子,竟然不认识四大家族的少爷。
“现在能说了吗?”程旭固执的问道,那三位此时也意识到程旭是真的敢打他们,所以蔡成熙,范源庆,徐瑞祥三人只能服软。
“我们去吃饭,这三个侍女看我们年少多金,说可以陪侍,要价挺高,我们四人喝酒后没多想,也就答应了,喝完酒带她们走,可是中途她们要元石,我们也给了,但后来她们突然逃跑,被我们追上,我们感觉被骗了,很生气,所以出手有点重。”蔡成熙耷拉着脑袋说道。
“元石?她们要了多少?”程旭皱眉问道,元石他第一次听说,不知道是不是和灵石一样。
“就是这个,她们每人要了三百枚。”范源庆取出几枚淡黄色如鸽子蛋大小的石头解释道。
“好。”程旭一把抢过来,认真感应,这元石比灵石蕴含的灵气多很多,介于灵晶和灵髓之间,估计是阳域的特产。
砰砰砰,程旭三拳打出,这三人直接被打晕随后程旭走向那三位猫妖女子,给其中一位灌入生命液后,那猫妖女子顿时脸色红润许多,程旭心中叹息,这女子是回光返照了。
“他们为什么折磨你们?”程旭问道,他需要知道事情的经过。
“他们四个来天香酒楼喝酒,点名让我们服务,在雅间时就对我们动手动脚,我们反抗几次,后来他们生气了,打了我妹妹一巴掌,我妹妹委屈的哭了,可能是酒楼掌柜听到了,进来劝说,我们才得以离开,本以为事情过去了,我们回家时被他们掳来,强行侮辱,然后折磨我们。”那猫妖女子说的很快,似乎知道自己命不长久。
“他们说你们主动勾引,并要了九百元石。”程旭盯着猫妖女子的眼睛说道。
“前辈,九百元石我们需要四年才能挣到,您可以翻翻,看我们身上有没有九百元石啊。”猫妖女子悲戚的说道。
听到这程旭就明白了,这四个人渣喝多了调戏猫妖女子,人家不从,加上掌柜的劝说,这四个人渣感觉丢了面子,怀恨在心,于是晚上报复,大家族子弟有这样的德性不稀奇,但他们太狠毒了,活活虐杀。
程旭轻声开口:“小姑娘,我会给你们报仇的,你看着。”
说完程旭直接出现在那四个人渣面前,几个嘴巴子把他们打醒,然后从他们身上扯下袖子胡乱的塞进他们嘴里。
这时“饭菜”四人吓坏了,想要挣扎呼喊,但嘴被塞住,又不是程旭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程旭行动。
那猫妖女子也是睁大眼睛,用力的看着,眼中满是仇恨。
砰砰砰砰,四记破甲拳印打出,强大的电流瞬间让四人身躯颤抖,破甲拳印直接轰爆他们的丹田。
四个人渣瞬间眼睛爆凸,额头满是冷汗,想要惨叫,可是却只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只是废了你们修为太轻了,虽然你们不能恃强凌弱,可是你们家族势力很大,说不定会用灵丹治好,嗯。”程旭边说边思考,随后快速出脚,四个人渣的下体被踢爆,这次他们疼的又晕厥了。
那名猫妖女子流下眼泪,一种大仇得报的畅快。
咔咔咔咔,程旭继续,快速的踩断四人的大腿,小腿骨头,然后是他们的手臂骨。
看着如蛆虫般挣扎的四个人渣,程旭觉得还是欠缺一些,精神力化成尖针疯狂涌向他们,四个人渣一阵抽搐后身体不动了,一股恶臭从他们身体上散发出来。
程旭嫌恶的挥手,“你妈的,真没出息,竟然大小便失禁了。”
能量涌出,化成一只手把四个人渣嘴里布扯出。
“你……你是谁?为何如此对我?”蔡成熙嘶声问道。
“我是狂徒。”程旭淡然开口,“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了吧?那就对了,我切断了你们脖子上的神经线,以后老老实实做个吃饭都需要人喂的废物吧。”说完程旭飞身来到猫妖女子面前。
“仇我给你们报了,你们可以安心的走了。”程旭看着生机即将断绝的猫妖女子说道,那两位猫妖女子已经死了。
“多谢前辈。”猫妖女子满脸泪水,不过表情却是非常满足,她们姐妹的仇报了。
唉!程旭叹息,伸手抚平猫妖女子没有闭上的眼睛。
随后程旭起身飞掠消失。
啊啊啊!见程旭消失,蔡成熙嘶声大叫起来,饱含着怨毒愤恨。
他明白程旭说的,自己确实感觉不到身体,这是恐惧的大叫,是悲愤的吼声,是不甘与愤恨的咆哮。
另外三位人渣则目光呆滞,不知想着什么。
一小时后几道身影飞掠而来,看到四个人渣的惨状后纷纷倒吸冷气。
“少主,您这是怎么了?是被谁袭击了吗?”一个身影关切的问道。
“是一个叫狂徒的,他把我们都废了,告诉老祖,一定要给我报仇啊。”范源庆此时仿佛遇到了亲人,歇斯底里的大声喊叫着。
“快,把四位少主抬回家族。”一人挥手吩咐道。
很快,三个家族的族长都接到通知,少主被废,去范家商议。此时程旭刚洗澡完,安静的盘坐,他没在意这什么四个家族,他会千幻万衍秘术,不怕他们找到自己。
三位面容是中年人模样的人在范家的一处大殿中,三人面色凝重。
“蔡家主,你有何想法?”范家主问一名威严的中年男子道。
“全城搜捕狂徒,通知紫霄族,关闭城门,任何人不得进出,请老祖推演这狂徒去向,务必尽快拿下,不然于我们三家颜面有损。”蔡家主很快就想好了方案。
“好,就这么办。”另外两人点头,随后三人分开,各自去安排。
蔡家,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立于案桌前,手中拿着一个龟甲推演。
“家主,那狂徒尚在城中,因为晚上会封城,所以他无处逃,但似乎有什么蒙蔽天机,我只感应到他在这片区域。”说着老者在一副地图上画了一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