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气是三岁小孩,还有某些小心眼的男人才做的事,本公主成熟大气得很,才不会做,凌督公你说是不是?”
凌寒眉头一挑。
她这句话是指桑骂槐,意有所指啊。
“公主殿下说的小心眼男人,难不成是指凌某?”
他指了下自己,然后站起身,一边居高临下地望着魏思音,一边当着她的面,一件件地脱掉衣服。
魏思音看着他精壮美好的身躯一点点显露出来,真是看得目不转睛,还很不争气地小声吸溜了一下口水。
这不怪她,这男人的身段实在是太好了,健壮的恰到好处,每一块肌肉都长得极其完美,摸上去手感又极好,当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最佳典范。
即使是他穿着衣服时,有时候她多看几眼都有种遭不住的感觉,更何况是他在她面前上演美人脱衣,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当然,今夜有美人相伴,睡是肯定睡不着的。
只能换另一种方式来睡。
凌寒俯身压下,把身娇体软却喜欢嘴硬的公主殿下不由分说地按进了自己怀里。
魏思音的唇就贴在他坚实又富有弹性的胸膛,她浑身像烧着了似的,偏偏他还咬着她的耳朵,用循循善诱的口吻道:
“公主殿下是不是忘了什么?”
魏思音故作镇定,“我不记得的事,那就是没发生过。”
“嗯,那奴才就帮公主殿下好好回忆,您一定会记起来的。”
凌寒朝她笑得邪气满溢,他此时的模样十分危险,就像一头死死按着爪下猎物,正在心里思忖着要从哪个部位开始下口的猛兽。
魏思音忽然就怕了。
霸道的公主殿下难得服了个软,“我想起来了,之前在太师府那个什么风月院里,我答应过你,要假扮成被道士捕到的狐妖,然后妄图诱惑你,把清心寡欲只知修道的圣洁道士,从此破了戒拉下深渊……”
她话还没说完,脸就红得一塌糊涂。
这个什么狐妖诱惑道士的桥段,全都是凌寒当时贴在她耳边说出来的。
她在亲耳听见之前,也是着实想不到他心里竟然这么污!
这得是平时看了多少风月本子?
这说出去谁能相信,那令权贵胆寒敬畏的明镜司督公,被称为杀神的狠角色,私下里竟然春心荡漾……
凌寒薄唇轻轻勾着,指尖在公主娇嫩的身上流转,宛如一只飞入花丛的翩翩蝴蝶,“公主想起来了就好,那现在就开始吧。”
魏思音羞红着脸,又气又不好意思地瞪着他,色厉内荏地质问,“我又不是戏子,哪里会装什么狐妖?”
不成想,凌寒下一刻松开她,翻身摸索了一阵,然后将一团毛茸茸事物扔到了她身上。
魏思音满脸困惑地拿起那玩意儿,看清后险些没羞死过去。
这该死的男人,竟然不知从哪儿弄来了狐狸尾巴!
“公主殿下这般妍丽容貌,比起戏本上倾城倾国的妖精也分毫不差的。您戴上了狐狸尾巴,自然就是一头千娇百媚的小母狐了。”
凌寒充满暧昧的低沉口吻,就像是修炼千年的妖魅,在良家女的耳边反复蛊惑。
就这还让别人扮狐妖呢,她看他才是狐狸精!
魏思音被他迷得人都晕乎了,张着粉嫩晶莹的唇大半天都说不出来一个字。
凌寒从她手里接过狐尾,特别善解人意道:
“公主既然不会戴,那就让奴才伺候您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