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梅就在不远处，板着俏脸，目光中带着轻蔑、不屑和厌恶，而其他本院同窗都离着很远，似乎都不愿意与他们眼神交流。</p>

</p>

不等沈渐开口，南梅就冷冷道：</p>

</p>

“没人愿意听你指挥，是走是留，你自行决定。”</p>

</p>

相当不客气，丝毫不给沈渐留余地。</p>

</p>

王献站了出来，大声道：</p>

</p>

“领队一职是沈渐凭真本事打出来的，你们凭什么……”</p>

</p>

南梅看着他，脸上表情甚是复杂，随即恢复冷面，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淡淡道：</p>

</p>

“反正水镜世界地广人稀，天道院找过来为时尚早，我给你一炷香，说服他们，大家愿意追随，本姑娘也没意见。”</p>

</p>

沈渐一把扯住王献手臂，微笑道：</p>

</p>

“初雪大小姐素有威望，小的自愧不如，说服他们，就不必了，就按你的意思办吧！”</p>

</p>

南梅目光闪动，似乎有些意外，想了想说道：</p>

</p>

“你的意思是跟我们走？”</p>

</p>

“不。”</p>

</p>

沈渐语气干脆利落。</p>

</p>

“各行其是，各安天命。”</p>

</p>

“很好，很好……”</p>

</p>

一连说了两个很好，南梅初雪显然没料到他如此果断，一时竟有些语噎。</p>

</p>

“那就顺你的意。”</p>

</p>

说完就走，走得也是干脆，毫不拖泥带水。</p>

</p>

王献看着他们背影，不解地问：</p>

</p>

“就这么让他们走了？”</p>

</p>

沈渐微笑着，手臂搭着王献的肩膀，半个身子重量都压他身上，笑道：</p>

</p>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还能强按牛头不喝水。”</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