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加起来四个，你们也剩四个，大家联手或能与天道、南离、神道放手一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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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渐微笑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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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一搏，你觉得拿鸡蛋碰石头很豪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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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十三眼睛却看向王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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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着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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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在场的丁冲也纳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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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献赧颜，并没有回答，反而看着沈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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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梅初雪开口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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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沈渐说了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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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十三脸上表情相当精彩，御谢拓也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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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渐也看着王献，微笑着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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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他们都知道你怎么回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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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献做出一副既无奈又无辜的表情，讷讷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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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门阀子弟，仙朝大陆还有什么事情瞒得了他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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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十三这才眯起眼，认真打量沈渐，好像第一次见他，嘴里不停啧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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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冲瞪着这圆脸小子，“你小子有毛病啊！啧什么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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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阀子弟向来看不上寒门子弟，寒门子弟也看不惯靠门第荫庛的门阀子弟，只觉着他们都是纨绔，没什么真本事，曹十三这般啧啧有声很容易让人误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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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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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十三赶紧摆手，解释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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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以为你们打败萧塬，是为了……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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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吞吞吐吐，不断瞟向王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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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还是我来说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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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献叹着气，缓缓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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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姓王，姓柳，东山柳的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