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恰好这时候彪子带着其他的人回来了。
见到这场面,几个人都白了脸。
“怎么回事?”
“伯母被那个女人气的昏倒了!”
“彪子哥,你开着吉普吗?快送伯母去医院!”
“好!”
时屿白打横抱起晕倒的李珍娅,白雪在一旁焦急的跟着,一群人蜂拥着朝着饭店门口走去。
等池欢从服务台出来,见到的就是空荡荡的大厅。
她独自一个人,被摒弃在时屿白的世界之外。
一种说不出的落寞和荒芜瞬间弥漫了她的胸膛。
她看着那个门口,心脏像被大掌重重的揪着,针扎的疼弥漫。
离开了时屿白,她才惊觉原来偌大个京城,她竟然连个去处都没有。
等她跑出饭店的时候,吉普车已经疾驰而去。
却还落下了一个人。
傅严词。
他身形颀长,从某个角度看过去,和时屿白有几分相似。
池欢怔忡。
刚刚那种窒息感,在见到傅严词的那刻,总算有所缓解。
她清楚时屿白,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抛下她一个人。
“傅哥。”
她喊了一声。
傅严词转身,指尖夹着香烟,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庞,见到她之后,唇角勾起了个很浅的弧度。
“弟妹。”
“屿白让我在这里等你。”
“你要去医院吗?我带你去。”
池欢冷硬的心在顷刻间坍塌,柔软。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走吧。”
傅严词掐灭了手中的烟。
他竟然也是开车来的。
南乔不好意思坐前面,规规矩矩的坐在后座。
车厢内氛围窒息,傅严词沉默寡言,偶尔会从后视镜里打量她。
池欢脊背挺直,目光偶尔和傅严词交汇,礼貌的扯扯嘴角。
“弟妹,我若是你,就不会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