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永收下定金,抽身来到林伯养病的房间。
房间里。
华
云正躺在太师椅上小憩。
林伯坐在床上,缓慢的扭动着手臂。
林伯的气色比之前好多了,已经能在旁人的搀扶下缓慢行走,但想要独立行动,至少还要十天半个月。
方永扫视一眼房间。
比起林伯,他现在更担心阿奴。
“阿奴呢?”
“院子里看不到人,房间里也没有。”
“阿奴不是被那个叫定彦平的家奴叫走了吗?”
林伯指了指端着药罐走来的定彦平。
“定彦平来了。”
“你快问问他,把阿奴带去哪儿了。”
定彦平把换上新药的药罐放在了火炉上,“在酒窖里。”
方永连忙冲向后院的酒窖。
昏暗的酒窖中。
阿奴蹲坐在一个比人高的酒缸里。
她小心翼翼的呼吸着,一点一点的啃食着手里的红薯。
她不敢发出声音。
定彦平警告过她,少爷回来之前她要是敢发出声音,她就会死的很惨。
少爷很信任定彦平。
这几天定彦平就像是哥哥一样照顾她,她也相信定彦平。
她不知道在暗无天日的酒缸里待了多久。
她只知道定彦平在酒缸里放了很多红薯。
到目前为止她已经吃了四个红薯了。
放在以前,这条贱命没了就没了,反正少爷也不喜欢自己。
但现在她不想死。
她要做少爷的女人。
她还想给少爷生好多好多孩子。
“阿奴……”
酒缸外面传来了一
声呼唤。
“少爷!”
“是少爷的声音。”
阿奴兴奋得从酒缸里站了起来,使劲顶开了酒缸的盖子。
“阿奴在这里。”
“少爷!”
“阿奴在这里……”
不一会儿,酒缸倾倒,她还没来得及爬出酒缸,便被蹲在外面的方永用力一抱。
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整个人的身子都压在了方永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