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剩下的几个手下把这个律所老板给打了一顿,律所老板的身体早就被酒色给掏空了,所以在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
只能够躺在地上大声的哀嚎,但是周围的那些人本身都是他律所里面的人,也都是一些非常自私的人。
哪里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帮助他呢?所以他就直接被打得满身叫痛,却无人帮忙。
与此同时,只看见在另外一边,那林总立马点头哈腰的对着林洛开口说道:“原来是林洛兄弟,要是我早知道的话。”
“肯定不会这么做,这完全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实在是抱歉。”
说这一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渐渐变得极其卑微,这一幕让周围的人全部都看傻了,过了没多久门口的郭一鸣闯了进来。
在这个时候他还在大喘着出气,当他看到了地上这么多倒下的人,而且全部都是自己的人,之后一下子猛然一惊。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肯定是知道林洛的实力的,也知道林洛这么厉害,肯定是不会乱做事,一看就是自己的人惹到了林洛。
这让他感觉到非常的生气,随后他用手指着这个林总,然后开口说道:“看你小子简直就是每天喝酒都喝傻了。”
“我告诉你,你这个保安公司就不用继续开下去了,回去给我种田吧!”
说完了这一句话之后,那个林总没有半点不满,他也不敢表露出来,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这样表达不满的话。
那么很有可能连挣钱的资格都没有了,正是因为他跟随着郭一鸣,分了很多年,所以对于郭一鸣就更加的熟。
他,丝毫不怀疑,如果他表示出一丝抗拒的话,那么郭一鸣就会在下一秒钟直接把他给灭掉。
所以在这一刻他根本就不敢多做什么,只能够将头给低下来,主要就是为了防止郭一鸣进一步生气。
郭一鸣随后走了过来对着林洛,开口:“这方面确实是我管教不严了,要是我能够再管教严格一点,应该也不会出现这件事情。”
“这一点我认错,这里是一个亿,就当做是我的赔款,还请兄弟能够接受,给我这一个点小小的面子,谢谢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郭一鸣直接就把自己的头给低了下来,就让周围的人露出来的无比惊讶的表情。
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郭一鸣居然这么大的一个人物,居然会在林洛面前表现得如此的卑微,特别是在这个阶段。
郭一鸣,丝毫没有露出来一丝难受的表情,就好像是心甘情愿一般在这个时候,林洛直接一只手就把支票给收了下来。
然后漫不经心的直接就拉着林夕往外面走去,留下来了一句话:以后给我看管严格一点,不要再有下一次的机会。
说完了这一句话之后,只看见这林洛便直接提去后面的郭一鸣,在看到这一幕之后,非但没有半点生气。
反而他只感觉到无比的庆幸,因为林洛如果在这个时候要废掉他的话,那么他就没有一点办法,如果一个人能打能打。
一个能打,十个,甚至能打几十个,他也不惊讶,但是如果一个人能打好几百个,那么这个人就有点恐怖了。
而且郭一鸣也发现这个林洛确实是一个值得拉拢的人物,所以他根本就不想惹到林洛,像是林洛这样的人。
表面上看上去单纯,但实际上内部,根本就不知道还有什么实力,要知道想要练就一番功夫。
那么肯定是要有一个比较大的家族,乃至于,一套比较厚的家底来支持,否则要是没有比较好的实力的话。
那么根本就是支持不下去的,所以他也不是一个傻的人物,毕竟能够把自己的家底做得这么大,郭一鸣紧紧靠着蛮力。
那是完全不足够的,所以他现在之所以能做这么厉害,其实还是因为他眼力这样非常的足,甚至在以前的时候。
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成功的发家,否则的话他哪里有这么轻松就能够做到现在的这种位置,所以他现在其实也算得上是一个比较幸运的存在。
与此同时林洛这边在离开之后,,直接就来到了ktv的门口,林夕在旁边开口问道:“哥,你怎么会认识郭一鸣的。”
“而且他还给你了整整一个亿,这怎么可能,这钱也太多了吧。”
听到了这番话之后,林洛则是笑了笑,随后便开口说道:“这还是因为一点意外,他当初被人追杀的时候。”
“正好我意外救了他,然后他就为了报答恩情,所以才这么对我,你就不要多想了,不过这个公司你应该是不能够去的。”
林夕听到了这一句话之后,露出来的一丝无比惊讶的表情,但是他也不能够再多说什么,因为这个理由怎么听都感觉到非常的扯淡。
但是他却无法多说毕竟他也不能够继续问下去,林洛只能够给这个解释,他就勉强的听着。
在回去的路上林夕则是开口说道:“哥,你这个摩托车什么时候买的?我好像以前我没有见过,这也太帅了吧。”
“而且我坐在上面好像都没有风吹我的样子。”
林洛听到此话之后则是呵呵一笑,然后便开口说道:“那是因为你在我后面,不过你想要吹风的话,我倒是也可以直接给你打开。”
说完了这一句话之后,随后林洛开始在前面的那一段路途当中直接猛然加速,当这速度加快之后。
林洛直接把那防风罩给打开,在这一刹那上一秒还淡定无比的林夕,在这一刻整个人的表情就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跟之前完全不一样,甚至已经变成了一团糟,他快速的吐槽着:“哥,你怎么说打开就打开。”
虽然说是这样吐槽,但是随后他却感觉到了,那风直接吹在脸上,让他无比的畅快,虽然说刚才那林洛已经把场子都给找回来了。
但是不得不说之前所受到的那些侮辱依旧是在自己的耳边不断的回绝,但是在吹完了这股风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