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知道他妈的心思,狮子大开口,趁机敲一笔。
“那我闺女白给你了啊?”
“您说这些也没意义,反正一句话,让我养你儿子不可能,我们大院里一大爷没儿子,你可以过继一个给他。他家工资高。
或是娶秦淮如,这样还白得三孩子,就是不能姓周。”
周母眼看硬的不行,又开始来软的。
“你这个做姐夫的总归要帮帮忙吧。”
“那必须的,我就是一个厨子,他要是能吃苦,就跟我学徒,学个一年半载,回去做个大席不是问题。”
“那有工资吗?”
“当然没有,只管饭。”
“你真不给钱。”
“不是不给钱,我们就拿点钱,还要添点东西。”
“哼,一点指望不上,明天我们就回去。”
“明天让晓梅给孩子一人买身衣服,来一趟总不能空手回去。”
“能不能折现。”
“不行。”
“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何雨柱来到隔壁。
周晓梅和嫂子正在那等着。
何雨柱把情况给说了下。
“你弟,我们帮肯定是要帮的,不能什么都满足,我们也没那条件。还得靠他自己奋斗,如果他真能定下心来学厨师,我自然也乐意教。
明天你给孩子们买身衣服,再拿20块钱给妈。
你弟真要结婚,我们该送礼送,但是他不能来要。”
说完拿出200块钱给嫂子,“嫂子,这个借给哥治腿,有钱再还,不用鸡。”
嫂子的满眼泪水。
几人洗漱完毕,看着一个炕为难了。
“要不我睡板凳?”
何雨柱试探性问道。
“不行。”
两道声音响起。
“你累了一天,明天还要上班,上来挤挤吧。我在里面贴着孩子,晓梅贴着我,柱子在最外面。
嫂子孩子都几个了,没什么可避讳的。”
晓梅也没意见,以前一家人挤在一个炕上也不是没有过。
关灯后,晓梅和嫂子面对面聊着天,讲小时候,讲家里,讲城里。
边上一会就传来何雨柱的鼾声。
“晓梅,你们多长时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