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吃止痛药的时候。
“还在不在?”
傅律霆:“在。”
“拿出来,绿色药片吃一颗。”
男人没有半点犹豫,当即摸出来,选了一颗绿色的干咽下去。
吃完,才问:“有什么效果?”
南烟侧头,淡淡扫过他:“现在问是不是有点晚了?”
“总不能是毒药吧?”他笑。
南烟冷着脸:“没错。”
傅律霆:“……我不信。如果真是毒药,你刚才直接丢下我自己逃命就好,何必多此一举?”
南烟没接话。
“所以,到底有什么效果?”
“能帮你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体力。”
果然,几分钟后,傅律霆已经不用搀扶,可以自己行走。
“这些药,都是你研究的?”
不等南烟回答,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他们追上来了!”
“走——”
两人当即加速。
然而很快,他们就不得不停下来,因为——
前方是断崖,崖下礁石成片,远处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已然无路可逃!
两人对视一眼,此时此刻,他们反倒比任何时候都冷静。
南烟:“怎么办?”
傅律霆:“会游泳吗?”
“嗯。”
“对不起,”男人苦笑,“之前拖累了孩子,现在好像又连累了你。”
南烟点头:“确实如此。”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和孩子永远不要受到伤害,但似乎我的存在对你们来说就是最大的危险和伤害。”
“南烟,”他郑重地叫她的名字,“当年对不起。如果我逃不过这一劫,请你永远不要原谅我。”
恨,也是一种存在的痕迹。
只要她还恨,就说明她没有忘记他。
哪怕是憎恶、讨厌,也好过漠然遗忘。
女人瞳孔一紧:“你想干什么?”
然而不等她反应过来,傅律霆突然抬手,扣住她脖颈后方两处穴位,轻轻一按。
南烟只觉全身一麻,顿时立在原地,无法动弹。
“你会找穴?!”
他得意扬眉:“我好歹也是金针圣手范正阳的弟子。”
怎么可能一点医学常识都不懂?
傅律霆将她打横抱起,藏到一块凸起的礁石下,“不用害怕,你的人应该很快就会找过来。”
“你呢?”南烟死死盯住他。
“那两个人是冲着我来的,与你无关。”
“你要去引开他们?”
傅律霆点头:“嗯。”
“撒谎!”
前面就是断崖,后面又有追兵,左右两边全是绝路,怎么引?往哪个方向引?
他分明就是要自投罗网,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