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怎么可能呢?
本来他掉头攻打零陵郡,就是违抗军令,临时起意。
早就有所算计的东胡人,都猜不到,因而吃了个大亏,直接丢了城池。
皇帝又怎么可能,猜到他的一举一动呢?
就算能猜到,大规模的兵马调度,想要瞒过乞颜讨,也不太容易。
那乞颜讨也有名将之姿啊!
不过
“还有一个办法。”
侯君延喃喃自语。
他手上算上李景绩的兵马,还有约莫一万九千人。
只要胆子大,可以弃了零陵郡城,带着兵马,奇袭长沙郡。
长沙郡之中的汉人百姓,以及世家大族,看见城外有汉军兵马支援,有一定可能发起暴动,帮助汉军。
人心思汉,就是这时候用的。
唯一让侯君延拿捏不定的,就是不知道长沙郡之中,还有多少兵马。
按理来说,分了两万人去支援武陵郡之后,兵马应该不多。
如果兵马不足,暴动成功里应外合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但如果兵马充足.
“干了。”
侯君延就喜欢兵行险着。
如果他奇袭长沙郡,真能成功,必然是泼天大功!
当然,也不用考虑功高震主什么的。
功劳再大,也就是在荆南一战中,夺取了两郡而已。
和皇帝那登基三年就能入武庙的彪炳战绩比起来,不过是萤火之光。
“李将军,你去城中找些熟悉荆南地形的汉人向导。”
“看看有没有什么隐蔽的小道,能够从零陵郡去往长沙郡。”
“是”
李景绩还不知道侯君延这么勇,只道是为之后攻取长沙郡做准备,便应声离开了。
——
“你又输了!”
刘恪再一次斩了薛嘉的大龙,哈哈一笑,旋即端起桌案上的酒杯,浅饮一口。
完全看不出之前的病态,面色红润,好得很呐!
薛嘉只是无奈的摊了摊手:
“咳咳——没想到陛下在这棋道之上,竟有如此造诣。”
就离谱。
下着下着,自家的一枚棋子就不见了。
他觉得是皇帝做了手脚。
但死死盯着棋盘,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棋子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作弊这个东西吧,你不抓现行,只要对方死不承认,你就没有任何办法。
刘恪笑道:
“薛卿还是得多练练啊!”
下不过就掀翻棋盘,已经是老黄历了。
动作太大,多少也有失风度。
他还有【惯偷】的天命,当着你的面,随手偷几枚棋子,这不是轻轻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