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蒲前成如此,难道是有什么底气?
“算计?”
蒲前成凝神远望,目光中透露出一股锐利和豪气,仿佛能透视战场,看到那滚滚硝烟之中的胜局。
“本将今日没有任何算计!“
他的声音如潮水般汹涌,威风凛凛,豪情万千。
一瞥间,便将信心传递给所有人,如厉芒四射。
“今日诸位且随着本将,立下不世之功便是!”
应该是好了一些,还没转阴但是能码字了
(本章完)
即使刘恪带领的三千人,都是精锐,也有些不太好对付。
意志力能靠着开挂拉上去,战斗力也能通过不断累积战斗经验提升,但这射术就没那么容易了。
唯有那些巴尼汉、敬道荣带来的老卒,才有较为精准的射术,其他将士们别说射术了,基本都是步卒,没带弓。
而那几艘大船则是在掩护之下,硬生生撞上了浮桥。
浮桥之下的浮箱,不知被撞翻了多少次。
整段整段的浮桥塌落,不可计数的汉军将士,直接落入水中!
好在他们都背着个澡盆,或者说木桶。
总而言之,有漂浮物,而东胡人在水面上也没有足够的兵力,一时半会儿,没有性命之忧。
但后续的渡水,就有些麻烦了。
这时候刘恪的环球绳还没给木桶们拴上,拿来漂浮是没啥问题,想要直接就这么渡水,不太可能。
而且还有一些辎重,留在了浮桥上。
而在对岸淯水浅水区的浮桥,更是连着浮箱带着桥身,直接被一艘大船,给撞成了两截。
蒲前成与沿岸的东胡人,虽然不能渡水,但在岸边看着这一幕,几乎人人都在筒鼓声之下,欢呼不已。
刘恪则是不急不慌的,找到了吕奉父。
吕奉父此时正站立在浮桥的断口,凝望着被撞断的那一截浮桥,眉头紧皱,目光中充满了无奈。
一会儿抬头看着对岸,一会儿低头看着波涛汹涌的水流,仿佛试图寻找一种突破的可能。
一场原本可以高枕无忧的渡水,因为这东胡人的撞桥,而变得岌岌可危。
这让吕奉父心头涌上一股无力感。
抢渡抢渡,本就是挣一个时间,现在时间对他们而言紧迫无比,必须尽快做出决断。
可偏偏此时军中并无他将,仅有皇帝一人,这让他越发显得不安。
虽说大汉自古以来,便有文人提枪上马的传统,但他不过是粗通武艺而已,用处远远比不得能统帅千军万马的领军大将啊!
还是说,要将一切都放在皇帝身上?
为人臣子,竟不能为主上分忧吗?!
“吕主薄啊,你看看岸边的那个,像不像魏成宪?”
“啊?”
吕奉父从愣神之中恢复,往岸边看去。
这踏马得什么眼神,才能从水面上望见岸边的人脸啊!
那几艘渔船靠近都差点没人察觉到呢!
而刘恪却是【演说家】天命全开,靠的就是一个纯粹的忽悠:
“又有点像张定国。”
“啊?”
“好像又和侯万醒有几分相似。”
叛将没有不要紧,弄点内鬼出来做做铺垫,再冲着吕奉父一通忽悠就好了。
吕奉父虽然有一定智谋,但还没到能抵御【演说家】天命的程度。
魏成宪、张定国、侯万醒几个二五仔名单一出来,就跟报菜名儿似的,吕奉父直接就饿了,开始暴气。
吕奉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的双眼瞪得溜圆,瞳孔中仿若有怒火在燃烧。
巨力之下,手指关节陡然变白,因为用力过猛,牙关都被咬得嘎嘎作响。
“哇呀呀呀!!!”
吕奉父身后也有一个木桶式澡盆,他直接往水上一扔,又将他人的澡盆抢来,继续扔上一圈。
一个个澡盆遍布了水面,他纵深一跳,而后接连几个跳步,一路沿着澡盆,来到了一艘东胡人的船只上。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从那小小的木桶上借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