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初夏低叹了一口气，“那你现在是个什么想法？让他知难而退？”

“……”

陈圆圆低着头看着水流，好几十秒才抬起头，看向杨初夏，有些无措地道，“我也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

只有这样做了，才会觉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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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初夏摸了摸她的头，倒也没有再逼问，“好了好了，你慢慢想，不着急，等你想明白了再说。”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杨初夏作为一个旁观人，也不好说些什么。

两人走出去时，郑磊还在吃。

杨初夏有些意外，看向程起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询问。

怎么回事？不是让他劝着点的吗？

怎么越吃越来劲了？还真的上瘾了？

她们重新落座后，杨初夏没忍住，凑到程起的耳旁，咬着耳朵，“怎么回事？他怎么还在吃？”

程起风轻云淡地道，“也不差这一点。”

杨初夏无奈地道，“你也跟着他一起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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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说话的间隙，对面却出现了状况。

只见郑磊忽然朝着陈圆圆的方向倒去，脸上毫无血色。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了，以至于陈圆圆根本没反应过来，肩膀上一重。

“喂——”陈圆圆伸手推了推他。

“……”

郑磊闭着眼睛，毫无反应。

陈圆圆有些慌了，“喂——郑磊——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杨初夏也被这样的变故弄得一愣，急忙从座位上站起来，掏出手机就要叫救护车。

程起的脚不着痕迹地踢了踢对面郑磊的脚。

接收到信号的郑磊虚弱地睁开了眼睛，“我没事，就是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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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初夏摁着手机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他。

陈圆圆轻松了一口气，扶着他坐直，“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是很疼。”郑磊的语速很慢，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杨初夏关心地问道，“需要给你叫救护车吗？”

“不用，我歇会儿就好……唔——”

话音未落，他痛得呻吟出事。

看样子，不像是他所说的歇会儿就好。

程起淡淡地开口到道，“你若想胃出血再去医院，也不是不行。”

陈圆圆一听，不淡定了。

这么严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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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是因她而起的，若郑磊真的因此而出现什么问题，她会内疚一辈子的。

陈圆圆到底是良心过意不去，站起身，“我带你去医院。”

郑磊捂着胃部，艰难地开口道，“不用这么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