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军瞥了程起一眼，那下巴都快要戳到天上去。

他终于掰回了一局。

程起幽幽地睨了一眼杨初夏。

很好，还学会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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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当天晚上，杨初夏被教育了一番，主题是——男朋友必须排在第一位。

第二个避孕套被摘下来，杨初夏连忙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程起吻着她的后背，嗓音极其的低哑，“错哪儿了？”

她浑身一颤，哆哆嗦嗦的道，“我不应该让你让着小军的。”

内心却疯狂吐槽：这男人这心眼都没有针孔那么大，竟然还在这等她。

程起不依不挠的问道，吻从她的背上往下游移，“谁最重要？”

杨初夏颤栗着，声音都不成调子了，“你。”

程起又问，“我是谁？”

杨初夏乖巧的答道，“男朋友。”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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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惩罚，程起的手往下摸去，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她的秘密花园。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令杨初夏的脚指头都蜷缩在一起，死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

“重新想。”

杨初夏此刻的脑子一片空白，他不是她男朋友，又是什么？

男人根本没给她喘气的机会，从柜子里又拿出一个套子，“想明白了吗？”

杨初夏转头看着他，电光火石之间，她想到了什么。

他找到机会，就让她喊老公，可是她没一次喊。

几个呼吸之间，杨初夏张了张嘴，轻唤了一声，“老公。”

话音刚落，她能感觉到趴在她背上的男人身子僵住了。

程起眸中偏执的依恋如同浓稠的夜色，开口嗓音喑哑的像块在火里煨过的砾石，“再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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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声叫出去后，第二声就没那么难了。

杨初夏咬了咬唇，听话的再次唤了一声，“老公。”

那一晚上，他们用了大半盒的套子。

分别的前两天，杨初夏回了一趟于奶奶家里。

家里只有她们两人，于奶奶握着她的手，“孩子，你要走了吗？”

杨初夏如鲠在喉，好半晌才点了点头，从喉咙里艰难的挤出了一个字，“嗯。”

“哎——”于奶奶叹了一口气，语气变得沉重，“真的决定好了吗？”

杨初夏再次点了点头，“嗯。”

她没有其他的选择。

于奶奶看着她，问道，“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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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初夏咽了咽喉咙，声音有些涩，“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