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官兵一人一脚,将猥琐男踢翻在地,猥琐男哀嚎不止,很快被堵上了嘴巴。
然后像小鸡崽子一样,被提溜出了会场。
其他几个男人见状,都瑟瑟发抖,很快也被一并带走了。
“江案首放心,他们几个造谣生事,扰乱会场秩序,我们定会好生教训他们一顿的。”领头的官兵道。
江湛忙道谢。
不多时,会场的这片区域总算重新恢复了平静。
众学子终于能安心观看比试了。
此时的高台上,比试也已经接近了尾声,温世沅正在宣布结果。
这一场总共两千人参加,晋级的只有五百余人。
杜若跟柯大夫都通过了。
而他们这一组,是所有组别里面淘汰人数最多的,四十个人,淘汰了三十五个。
简直比惨烈还惨烈。
谁能想到患者是在装病呢?还装得那么像。
气死个人了!
结束散场后,江湛跟扁豆豆他们先行坐马车回去了,杜若师徒俩则跟昨天一样,跑到那个高处等江漓。
柯大夫一瞬不瞬地瞅着杜若,“师父,你是怎么知道他没生病的?”
她怎么知道?当然是系统告诉她的呀。
然而杜若不能说。
于是接着忽悠,“把脉把出来的呗,虽然他心动略快,但是节律规则,不粗不细,不浮不沉,不刚不弱,很明显就是正常的平脉嘛,所以我断定他一定是装的。”
“师父你好厉害!”柯老北鼻眼里的膜拜几乎要溢出来了。
杜若尬笑,赶紧把话题转到对方身上,“对了,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说起这个,柯大夫顿时就乐了。
他先是环视一圈,确定不会有人听见,然后才嘿嘿地笑,“实不相瞒,其实那个患者……我刚好认识。”
杜若:“???”
柯大夫解释道:“那人姓谢,叫谢天机,我们都叫他老谢,是军营里面的一名百夫长。那家伙啊,别看表面瘦不拉几的,其实比谁都孔武有力,而且从来没生过病,别说咳成那样了,就连喷嚏都不曾打过一个。而且他一直朝我挤眉弄眼的,我便猜到他是装的了。”
原来如此。
杜若噗嗤笑了,“那可真是巧了,也算是运气好吧。”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关系。
这次江漓出来得很快,两人才说了几句话,就看到江漓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门口。
照例给杜若带了好吃的糕点。
等柯大夫一走,夫妻俩便坐上了来时的马车,往县馆赶去。
车厢里,江漓说起了那个方子的事。
听完后,杜若气呼呼地咬下一口马蹄糕,“我早就看出来了,那老头从一开始就看我不顺眼,就因为我是个女人。哼,一头老沙猪!”
“沙猪?”江漓疑惑,“那是什么品种的猪?为夫怎么从未听说过?”
噗!
杜若差点噎着,连忙把嘴里的马蹄糕咽下去,哈哈笑道:“不用管是什么猪,反正不是一头好猪就是了。”
说着把手里的半块糕点往男人手里一塞,“我吃不下了。”
江漓嗯了声。
然后毫不嫌弃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吃完,盯着身旁的小媳妇看了半晌,忽然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你嘴边有残渣。”他笑着说。
“是吗?”杜若抬手就准备擦一擦,手却被江漓抓在了掌心,紧接着,她被摁在了一个炙热的胸膛上,熟悉的清冽之气扑面而来,勾得她脸红心跳。
“我帮你擦……”
一吻毕,两人的气息都有点不稳。
杜若忙推开江漓,嗔了他一眼,“不许再胡闹了,万一被人听见,你这神武校尉的脸可就丢大了。”
江漓笑,“好,都听娘子的,娘子说不要就不要。”
顿了顿,他又说:“不过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做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