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黑奴奴隶主,不会去想黑奴肝脏鲜美。
后世鲛人已经绝迹,这样一颗小拇指大的鲛珠出现在赵鲤眼前。
让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各种稀有物品保护法。
展示的珍宝被一口叫破,王城并没有丝毫不悦。
相反他先是大惊,而后大喜。
惊讶这位女客识货,也大喜她识货。
“姑娘既知是鲛珠,便应该知道此物有多珍贵吧?”
王城洋洋得意。
开着心眼的赵鲤,却骇然于这枚鲛珠上缠绕的怨晦之气。
这些黑红怨晦之气,缠绕成团,发出一声声惨叫,几乎凝成实质。
周家凤钗上的珠子,说不得只是与这枚鲛珠同盘待过,便染上一丝怨气。
赵鲤抬头看向面带自得之色的王城。
鲛珠,就是鲛人泪。
这样怨气深重的鲛人泪,这些人究竟是怎么得来的?
赵鲤不想露出异样,惊讶之后,她又恢复平常。
“难得你们居然能找到鲛珠。”
“但是个头还差了些,还有更大的吗?全部取来,我想要一整套头面首饰。”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买得起的样子。
赵鲤漫不经心的抬手看指甲,作富婆状。
奈何她来查事,不会戴首饰,手指上光秃秃,没个撑场面的大钻戒,她又只得放下。
王城有些为难:“这……”
就像某些地方看房要验资一样,某些商品也不是谁想看就能看得到的。
赵鲤忍不住啧了一声,在王城不解的目光下,走到临街的窗户探出头去。
“阿詹!”她喊了一声。
几乎话音刚落,三四个脑袋从楼下的房檐探了出来。
赵鲤不喜欢有人跟着,但沈晏不放心她不带人独自来查案,就叫阿詹领人吊在后边护卫。
赵鲤冲他招招手。
同样身着便服的阿詹,很快领人上楼来。
“阿鲤小姐,何事?”
阿詹很清楚,赵鲤没事不会叫他。
赵鲤暂不想暴露身份,对他隐蔽的做了个手势,让他安心,开口道:“我想买些首饰。”
她像是真正的大小姐一般,绝口不提钱。
阿詹愣了一下,没料到她喊人是为了这事。
他哦了一声后,从怀里掏出一卷银票。
“阿鲤小姐想买什么?”
赵鲤展开一看顿时手一抖。
阿詹这家伙,本来叫他来撑个场子,没想到啊。
一水的千两银票。
这货是贪赃枉法了吗?
阿詹被赵鲤看得莫名其妙,以为是这些钱还不够,便道:“若是还不够,我便命人再去拿。”
左右沈大人穷谁,都不会穷这姑奶奶。
赵鲤还没搭话,一旁的王城已经笑着急声解释:“姑娘,把小店当成什么了?”
“自然是先看东西,再提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