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原因是在一次意外中受伤,而我张家一脉单传,如果我儿子不能传宗接代,我真的无法与张家列祖列宗交代!”
“哼,这种小病也敢找我师父治,把我师父当什么了!”
刷!
众人闻声望去,说话的正是坐在赵水柔旁边的那位穿着讲究的男子。
“从南。”
“师父,我说错了吗?您刚出关,就把您大老远请来,还治什么生育疾病,这要是传出去,您的脸往哪搁,要我说,这个张家就是摆明想让您难堪才这样做,这样的病不治也罢!”
听了这番言辞,虽然心里十分不爽,但张百川还是恭敬道:
“这位是……”
“他叫箫从南,乃是箫家次子,也是华神医的关门弟子,我孙女的师兄!”
话落,张百川眉头紧促,默念一句:
“箫家?”
接着,脸色大变。
“莫不是军伍世家,京都箫家?”
“正是!”
刷!
一瞬间,张百川额头冒出冷汗。
京都箫家,世代从军,为国为民,鞠躬尽瘁。
虽然箫家的财力并不算很强,但箫家人的地位却仿若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峦,无法撼动。
更重要的是,箫家家主箫天策,正是天神殿的代理战神,也就是自己兄长张凌云的顶头上司。
这等实力,谁敢惹?
本来还想回怼两句,可当听清对方来历后,张百川庆幸没有多嘴。
“原来是箫二少爷,张某眼拙,在这向您赔罪了!”
说着,张百川深深鞠了一躬。
而坐在一旁的周桂芝十分不悦,她现在担心的只有自己儿子,其他人是什么来头,根本无所谓。
“老张,快让华神医给咱们儿子治疗,我们花这么多钱请他来,不是当祖宗供着!”
“闭嘴,没你说话的份!”
“我……”
“好了,就看在你与赵家主交情上,带我去瞧瞧。”
终于,华国天睁开眼睛,说出这么一句。
“多谢,多谢!”
张少杰卧室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副空壳。
箫从南为他检查完,眉头蹙起,然后转身道。
“老师,这个人的精索已断,这辈子也不可能再生育。”
听到他这么说,张百川连忙俯首道:
“请华神医出手救救我儿,只要能治好,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是啊,求求神医了!”
周桂芝没了底气,跟着附和。
“别急,我再看看。”
说完,华国天伸出三根干枯的手指探到张少杰手腕处。
两分钟后,华国天收回手指,叹了口气道:
“的确是断了精索,按常理来说,这辈子都无可能痊愈。”
“华神医……”
“我的话还未说完,我也说了按常理来说是这样,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闻言,张百川与周桂芝对视一眼,不解道:
“我没听懂华神医的意思,就是,还有希望?”
“希望是有,但除非,能够找到已经失传的蜂针之术,否则,就算是医仙下凡,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