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看到多出来的两个女仆,真人跟立绘简直一模一样。
有外人要来,迪莉娅和艾德薇立刻就进入了女仆的状态。
“主办方那边跟我联系,想要确定你的行程。比赛开始前,圣依米提号会在距离你最近的港口停靠,并安排专人专车接送你上船。”
“我是不小心的!”小小的蜜托尔站起身来,很是倔强认真地盯着沈岁的眼睛看,“我只是想要帮主人洗出更好的衣服!”
而且跟爱丽丝这种有意无意去整活搞事的惹麻烦不同,蜜托尔惹出来的麻烦很多都是因为她极力的想要做好女仆的职责,想要帮助琪莎拉。
“啧啧啧。”新垣叹春看着沈岁,啧啧说道,“你这家伙,一有大别墅,生活就奢靡起来了嘛,女仆都有三个了。不知道这位富哥什么时候可以接济一下你贫穷的教练啊。”
“非常顺利?”伊莎贝拉有些惊讶,下意识地看向了沈岁和薇薇安。
琪莎拉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将草坪打理成了原本的模样,只可惜这些小草已经永久的变成了超凡的生物了,不过普通人应该是看不出来的。
难得的重逢,琪莎拉并没有给两位龙姬安排工作,带着湿漉漉的蜜托尔去换衣服了。
沈岁双手抱肩,很是自豪地说道:“不需要,我的决斗就是最华丽的表演。”
她的奖金去哪里了?
蜜托尔的身上,穿着琪莎拉专门制作的女仆装,黑白相间之下,让她更加的幼态与可爱了。
让蜜托尔负责厕所的清洁,她执意要将马桶吞下去,用巨龙的消化液来进行清理,只因为这样清洁得会更加干净。
“关于全明星赛,其他的倒是没什么了。”全明星赛只是一场娱乐赛,哪怕是输了,对于命卡师来说也没什么影响,因此新垣叹春也不会特意让沈岁准备什么,她这一叠资料,都是太平洋邮轮赛的资料,“这是关于太平洋邮轮赛的资料,你的申请被通过了。”
新垣叹春还没说话呢,伊莎贝拉就从新垣叹春地怀里飞了出来,一屁股做到了沈岁的肩膀上,穿着黑丝的双腿一晃一晃的,轻微地敲击着沈岁的胸口:“这个家伙太弱了,都工作那么多年了,存款竟然只有那么一点,也不知道她比赛的奖金都用到哪里去了,我就自掏腰包帮她购置了新的房产。”
估计这家伙有了新家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买打印机和耗材。
这种骚话怎么在日常生活里也说啊?这不应该是在决斗场上说的话吗?
沈岁挠了挠脸颊。
这套房产,本质上是属于伊莎贝拉的房产,因为这是用伊莎贝拉的黄金珠宝兑换成货币购买的,同时,经常来串门也是伊莎贝拉的需求,虽然新垣叹春也有经常跟沈岁交流的需求,但那更多的都是比赛的事宜,很多都可以在电话以及社交软件中完成交流的。
“是的哦。”
外部的敌人以及内部的不安定是这款游戏中玩家主要面对的两个难关,外部的敌人自然就是通过不停创造新的龙姬去面对,而强大的龙姬与玩家的矛盾却也形成了内部的不安定,特别是玩家的实力在设定上不如后期创造出来的龙姬的时候。
“非常抱歉!”琪莎拉再次向沈岁道歉道,“我会教导好蜜托尔的!”
新垣叹春显然不知道沈岁打算在全明星赛上整的活。
“薇薇安小姐”迪莉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没办法,毕竟是现场直播,如果造型过于就.”新垣叹春道。
“我不笨!”蜜托尔听到沈岁说她的智商没了,昂起头踮着脚梗着脖子盯着沈岁说,“主人也不能随意污蔑我的!”
跟迪莉娅的交谈非常的顺利,但跟娜珈的交流可就没有那么顺畅了。
“接下来我要出一次远门。”沈岁下楼挽住了薇薇安的手,跟迪莉娅和琪莎拉说道,“别墅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问一问琪莎拉就可以了。如果有急事需要回城邦的话,随时都可以回去。”
&;=&;&;&;顿了顿,沈岁对着迪莉娅和艾德薇笑道:“既然都是一家人了,遇到什么困难也没必要自己一个人面对,你可以跟琪莎拉或者我说,这里的所有人都乐意为你们解决难题。”
“然后就是你有没有节目需要报备的?”新垣叹春再次问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好一会。
“所以.你把洗衣机搬出来干什么?”沈岁奇怪地低头看着蜜托尔。
“大公!”此时,艾德薇已经忍不住跪在了沈岁的面前,“艾德薇向您问好!”
蜜托尔虽然已经被沈岁洗去了大部分的记忆和疯狂,但是她的位格本质上还是神明。
如今的格拉法大公,似乎跟自己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了。
新垣叹春点了点头:“以前就是的,但是申请通过的速度不正常。”
如果我不惩罚,的龙姬还会叛逃?
的连好感度系统都不做,我刷不了好感,又这么残暴,是我我也叛逃啊!
薇薇安俏皮地笑道:“我说过,我从来不撒谎的。”
沈岁心里喃喃着。
好在,虽然这栋建筑的装修看上去像是现代的风格,但是内里使用的却是魔法,在薇薇安回归之后,更是在这之上又加入了更多的魔法阵用以维持别墅的安全、清洁,因此在被蜜托尔的力量波及之后,别墅很快就自发的恢复了原样。
虽然大概是伊莎贝拉吵着要过来的,但是看新垣叹春那样子,估计也是有事情来找沈岁的。
效果:1该随从召唤·特殊召唤成功的场合可以发动,将己方牌组顶部的三张牌送入墓地;该随从离场的场合可以发动,你从墓地中选择一张命卡加入手牌;
2己方主要阶段一回合一次,你可以令场上的该随从返回手牌发动,从牌组中选择一张多形态随从送入墓地。
迪莉娅第一眼看到的却是红发的薇薇安。
新垣叹春眼中显然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