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妮迟疑着点头道：“应该吧……”

她之所以会迟疑，主要是因为自己也拿不准这一点。

你要说‘母亲’对她不好吧，结果人家又是给资源，又是给安排女皇剧本的。

可要说对她好吧，这些都是建立在利用之上。

这种感觉就很奇怪。

奇怪到找不到词来形容。

刘妮并不知道，一个眷者该以什么样的姿态，与自己的信仰相处。

更何况，她还只是祂名义上的眷者。

陆笑也奇怪啊。

这种情况，就‘深谙’人心的他，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个世界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

刘妮这个情况，陆笑也是第一次见。

如果‘母亲’是真心想要刘妮成为女皇，那祂应该会教导刘妮如何做好一个女皇。

至少也应该告诉刘妮，女皇这个位置代表了什么。

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证明这个结论了。

也就是说，‘母亲’对刘妮，是不存在爱的。

一开始，大家都觉得，‘母亲’收刘妮当眷者，为的是权柄。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母亲’掌握的‘生命’并不完整。

然而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甚至，他们一开始来沃尔星系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生命’权柄。

结果等目的达成后，祂连提都没有提过这件事。

甚至还提前把刘妮带了过来。

这就让陆笑有些看不明白了。

‘母亲’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见陆笑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天灾叹了口气道：“为什么一定要对一件事刨根问底呢？

我们不是祂那个层次的生命，也不可能站在和祂一样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也就是说，我们从思维上就落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