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禹舟语气很冲,对盛雁回没有半分从前的尊敬。
自从他被迫入赘童家,这一年多他在童家受了多少窝囊气,他早就恨透了盛雁回。
盛禹舟跟盛莜佳一样,认为自己的不幸都是盛雁回造成的。
盛怀安到底多吃了几十年咸盐,激动站了起来。
“雁回,你是不是有办法把盛氏集团的股份拿回来?只要能把我们盛家的股份拿回家,你还是爸爸的好儿子。”
“股份是拿不回来了。”盛雁回说。
但他会送他们一家新的公司。
哪知盛怀安一听这话,笑容立刻消失,又一屁股坐下去,冷声哼哼。
“还我们,你说的好听,你拿什么还我们?看你现在穿的保镖制服,一年能挣多少钱?我看你是嫌我跟你妈老了,怕我们要你养,想跟我们断绝关系是真的。”
“怀安,你别这么说,雁回他不是这样的人。”佟采君为儿子辩解。
盛怀安怒了,冲她吼道:“刚刚说断绝关系不是他说的?禹舟入赘到了童家,莜佳也快要嫁人了,我们老了只能依靠他,他说断绝关系不就是嫌我们是拖累吗?
现在我们家没了公司,我们两个就和普通老头老太太没什么区别,我们两个更惨,连退休工资都没有,干又干不动,除了吃没什么用了,搁谁谁不嫌?”
佟采君被吼的悲从心来,呜呜直哭。
盛雁回头痛地捏捏眉心,他是他们儿子,怎么会不养他们?
就算他在国这一年多,每个月也会让王楠给爸爸账户上打五百万,足够他们老两口安享晚年生活。
大概从他让盛氏集团易主开始,他就不配再是他们的儿子了吧。
“行,既然你们都不想看到我,那我走。”
转身之际,盛禹舟拉住他。
盛雁回心头顿时开了一扇窗,明亮起来。
他就知道他疼爱的弟弟不会真的想和他决裂。
“莜佳是因为你才受伤的,她住院期间的所有费用都由你来出,我们可没有钱。”
打开的窗户嘭一声关闭,心里那个叫家的地方再度陷入黑暗。
“放心,你们在国的所有费用都由我来出。”
离开病房,空旷的走廊上,盛雁回只听见自己鞋底扣在地面的声音。
一声声,压抑,沉重。
张婶醒来的时候,看到盛雁回趴在床边,抬手轻轻抚了抚盛雁回的头。
盛雁回抬头,眼眶红红的,眼周围也湿湿的。
“张婶,您醒了。”
张婶还很虚弱,仍用最大的力气安慰他。
“先生,我没事,你别担心。”
盛雁回握住张婶的手,眼泪就没忍住掉了下来。
“从小就是您照顾我,张婶,在我心里您跟妈妈一样,您一定要长命百岁。”
张婶眼角也湿润,感动地热泪盈眶。
“好,张婶一定,努力活,争取,多照顾先生几年。”
盛雁回一夜没睡,给张婶请了个高级护工照料,回家洗漱了一番,去了思若庄园。
今天是秦峥嵘的生辰宴,会有很多宾客前来祝贺,思若庄园一大早就忙碌的热火朝天。
盛雁回刚到思若庄园,阿虎就告诉他六爷在找他。
六爷在吃早餐,盛雁回来到餐厅。
“六爷,您找我?”
秦峥嵘放下刀叉靠着椅背,看了眼附近的蒋听澜。
蒋听澜马上过来,抱着一个盒子给盛雁回。
盛雁回不解地问:“六爷,这是……”
“昨天对你下手有些重了,这是给你的补偿,以后还是要听夫人的话,也要好好保护大公主,我不会亏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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