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段时间,有没有大笔的钱,有没有见过什么人?这事儿他自己干不来,你要是不说,你就是同伙。”
麻三吞口唾沫,心里这个骂,好好的,惹上这个麻烦!
真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我真不是,好汉,你看这穷的,我要有钱,能住这儿吗?能穿这个吗?”
“这是我唯一一件绸衣,还是李齐不穿了给我的。”
麻三都要委屈死了:“他这两天没来,今天是刚到,你……”
他突然顿住,霍长鹤盯着他。
“我想起来了,他好像确实发了点财,不过,钱没给我,他给了他的相好,还有一大包别的什么东西。”
“我当时喝多了,没看太清楚,他也遮遮掩掩,我后来也没多问,你说这事,我都不记得了。”
“那包东西,不会是抢你们的货吧?”
“他相好在哪?”
麻三不假思索:“我也不知……”
对上霍长鹤目光,他又急转话头:“我想想,我想一下。”
“我一定能想起来。”
“我记得他说过,去柳明巷,也许,就是那里,他平时也不带我去呀,好汉,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麻三急得都要哭了。
霍长鹤又问:“他相好长什么样?你可知道?”
“我……”他想说不知道,但又怕霍长鹤以为他是敷衍。
拧着脑子想了半天,这才说:“他相好好像不是中原人,我就远远看见过一回,是个关外打扮的女子。”
“长得不算高,约摸比李齐低一个头,”麻三思索一下,“哦,对了,她好像是个左撇子。”
“你怎么知道?”霍长鹤问。
“因为李齐当时给她东西,她都是用左手接,而且吧……”
麻三摸摸头:“我也说不好,反正感觉就是,我奶奶就是左撇子,我很熟悉,所以……反正我感觉就是。”
人的直觉有时候很奇怪,没道理,但多半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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