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会很丑。”妘娇道。
晏时抬手摸了摸喉结,有些不舍,似是还在犹豫,“可我很喜欢。”
“那样会很丑,我不喜欢。”
晏时眼眸像失落的小狗,垂了下来,手一点点收回。
妘娇感觉良心痛了一下,其实那样的晏时一点也不丑,相反还特别的勾人。
她有些羞涩地咳了一声,凑到他耳边,很小声地说道,“我下次再咬一个。”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晏时眸子抬起,露出了毫不掩饰的狡黠,“好。”
他心情极好,指腹有茧子,怕弄疼她。
用手背轻轻抚过她脖子锁骨上的青紫红痕,“这些用易容术常用的脂粉就能遮住。”
妘娇梳洗完用了膳,拒绝了晏时送她出门,她让他把塌了的床收拾好。
她前脚一走,初一和初二扛着完好的木板从后门溜了进来。
弄脏的痕迹晏时都亲手清理掉了,初一和初二又扛着断掉的板从后门出去。
中途碰到侯府的管家。
初二:“王府最近做的饭比较多。”
初一:“嗯。”
管家:“?”
“那个!”初二突然嚎了一嗓子,“王爷经常和王妃一起做饭,烧的柴火就比较多。”
于是,管家添油加醋传到了谢邺耳朵里,两人在妘娇的嫁妆单子上又添了一笔。
——三车木板,加厚,每月。
管家回程又碰到了晏时,又是一番添油加醋后。
他说,“他们说王妃吃的饭多。”
目光一瞥,不得了。
姑爷喉结上怎么被咬了一口。
管家告别了晏时又匆匆返回去找谢邺,说小姐经常吃不饱,姑爷都被咬了一口。
于是,嫁妆又添了一条。
——五头猪五头牛五头羊,每月。
初一和初二将木板清走后,从后门回来。
初一迈过门槛的脚步一顿。
“我们空手进来也要走后门吗?而且主子好像是吩咐你一个人搬啊。”
初二甩着胳膊的动作一顿,“……这不重要,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搬走了那些板子,主子会嘉奖我,我分你一半好吧。”
走了没几步,碰到了晏时。
初一&初二:“主子。”
“今日起,你们膳食份量减半。还有,把那面镜子也搬回王府。”
初二:“?”
初一:“?饭吃一半,活干两份,这就是你所谓的嘉奖吗?”
……
妘娇刚走出侯府,谢安就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