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而已吗?”
陆知鸢再一次向陆君示意,然后直接把覃管家外套脱了下来。
只见外衣确实是打补丁的老粗布,可是内衬却是质地不错的绸布材质,舒适贴身。
里面的衬衣看上去平平无奇但实际触感极好。
一个穷到连烂菜叶子都得用来做饭的人怎么会拥有如此奢华的衣物?
当然,对于这个问题,或许可以用这是旧物的理由来搪塞。
但如果真对少爷忠心的话,又怎么忍心不去卖一些衣服换钱呢?
听到这里,覃管家额头上开始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他的内心忐忑不安,生怕陆知鸢会进一步追究更多细节。
好在,陆知鸢并没有再逼问他过多的细节,这也让这位老人家暂时松了一口气。
钥匙挂在覃管家的腰间,随着每一步动作,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陆君伸出手中的剑,轻轻挑下了那串钥匙,然后迅速打开了关着覃安易的房门。
果然和阿富母亲之前说的一模一样,一打开房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房间里不时还能看到老鼠和蟑螂窜来窜去,它们似乎已经在这里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环境。
房间内的物品乱七八糟地堆放着,每一个角落都布满了灰尘,甚至有些角落还挂着蛛网,显示这房间已长时间无人整理。
陆君从未见过这种病状,心里十分紧张,害怕覃安易得的是什么传染病,担心会被传染给陆知鸢。
然而,闻到这难闻的味道后,陆知鸢却反而松了口气,她觉得这种状况更像是某种外在原因造成的疾病,并非是肮脏的病菌感染导致的。
看来覃家的事情有些复杂,远远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覃安易此时正躺在床上,瘦弱不堪,几乎只剩下一口气。
他看上去瘦得不像个人样,整个人如同被风干了一般。
当他看到阿富的母亲出现时,原本暗淡的眼睛闪过了一丝微弱的光芒。
显然,他试图开口说些什么,但干燥的嘴唇却紧紧粘在一起,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他也曾努力试着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乏力,完全没有一点力气。
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只剩下空洞的眼神注视着众人。
覃安易身上的衣服早已破旧不堪,很长时间都没有换洗过了。
那些衣服变得既硬且脏,完全看不出原有的颜色,更别提曾经可能有过的光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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