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秉崇没想到许言初要说的居然是青棠的事情。
她现在居然还有心情找其他人的事。
难道都不关心许家了?
许言初见到贺秉崇的表情有些不解,解释道。
“我知道了,是那个小贱人对阿渊下的毒。”
“可是,我想要住那小贱人的院子,阿渊居然不让我去。”
“他还将我关在这里。”
“那个小贱人到底有什么好?”
“崇哥哥,你帮我抓住那个小贱人,让她招供,就是她对阿渊下的毒。”
听见许言初恶狠狠的说这些话,贺秉崇便能理解一些了。
许言初被关在这里,情绪有些失控。
又着急许家的事情,老二对她的态度也不好。
她哪里也去不了。
焦虑发狂到现在,唯一能够发泄的,就剩下了青棠。
许言初想要去住青棠的院子,但是却被老二拒绝了。
所以她就将这怒火都转移了青棠的身上。
许言初想着要是真的能够抓回来青棠,贺秉渊就会将自己从这里放出去。
她的这个想法已经很偏执。
贺秉崇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劝解什么。
贺秉崇只是问:“她有什么事情?”
“你知道他为什么来侯府吗?”
“因为,她先前的那个男人,就是要成亲的那个男人,是前状元郎周松隐。”
一说起这个名字。
贺秉崇脸色大变。
“她和周兄……”
贺秉崇是认识周松隐的。
许言初得意的点了点头。
“我一直在调查,没想到这个乡下来的小贱人居然还有这样的身份。”
“她进入侯府,估计是就想为那周松隐报仇。”
说到这里,贺秉崇忽然想起来青棠之前给他的税银。
周松隐的死,可是和税银有非常大的关系。
他奉命调查此案,最后却落得那样的下场。
到底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有了这一层的关系,贺秉崇心中所有的疑问都解答开了。
怪不得,她一直想要拉许家下马。
最大的原因也是,许家和税银案有关。
而侯府……
所以,青棠从来都没有看上老二。
也从来就没有想要爬上世子夫人的位置。
她的目的,和自己是一样的。
就是搞垮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