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口子不是盖着被子纯睡觉了?
好事儿啊。
不过,四叔也太……
谢家的男人啊,啧,都是狗变的。
她抿嘴忍着笑,立刻扭头,一副很忙的样子,嘴上忙不迭一句:“走吧,咱们去金晟斋看首饰……”
说着,还赶紧扭身走人,不忘招呼旁边的孩子们和下人们。
姜婠:“?”
金晟斋是酒楼,看收拾是去万宝斋……
算了。
她明白的。
心里不由得暗恼谢知行那条狗!
让他乱啃!
他倒是挺有分寸,衣裳遮不住的地方不啃,让她还能见人。
但是衣裳能遮住的地方,都是他的杰作,杜韵然刚才看见的就是冰山一角,她身上密密麻麻都是。
禁欲的男人开荤,太可怕了。
今早上,她都没好意思让容月和瑟心帮她穿衣!
哼,下次,她在他脖子上啃,让他丢死人!
拢好衣襟,她搓了搓又红又烫的脸,无视旁边容月那欠瞪的嘴脸,她默默跟上杜韵然她们。
下午,姜婠一行人回到谢家。
和杜韵然各回各院,孩子们也被老太君的人接走了,姜婠没别的事而坐,索性睡觉了。
身子又累又酸,还有些不太舒服,得眯一觉缓缓。
一觉起来,谢知行已经在了。
正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脸。
她醒来后,他轻声一句:“醒了?”
之后又继续端详着。
姜婠一看到他,就想起他干的好事,又羞又气。
可还没发作呢,就见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挺不对劲的,就很奇怪的眼神,还夹着探究的意味儿。
姜婠不明所以,“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谢知行道:“我今日见到了那位怀南公主。”
“呃……然后呢?”
难道看上了?
不可能啊。
谢知行道:“她和你长得有些像,尤其是你们的眉眼,几乎一个样儿。”
姜婠吃惊:“是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