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身体不妨碍,她本来也暂时不想再要孩子的,哪怕以后估计还会再要,但近些年还是算了。
她迟疑了一下,硬着头皮问:“那……有没有不伤身体的避子药啊?”
“回夫人,自然是有的。”
姜婠抿了抿嘴,点头低声道:“有就好,烦请你准备一些送来。”
“是。”
府医离开后,姜婠吐了口气,却还是觉得脸上热热的,她赶紧用手扇风。
刚被她遣出去的容月在府医走后进来,挺纳闷。
夫人看个诊,非得让她出去,也不知道为什么,夫人竟然还有事情是需要瞒着她的?
见着姜婠看诊之后脸还是红的,容月更奇怪了,怎么看个大夫还脸红了?
“夫人可是有哪里不适?怎么脸那么红?”
“啊?我脸红了?”
“是啊,夫人,像是上了胭脂似的。”
姜婠:“哦,那估计是热的,哎,最近这天气,实在是热得很。”
容月:“?”
虽然确实最近天气还有些热,但已经不是酷暑难耐的时候了。
而且屋内放着冰,很凉快的……
。
谢知行得知姜婠叫了府医,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
因为一般府医复诊都是在早上,如今都下午了,便是不寻常的。
他快到关雎阁的时候,遇上了离开的府医。
府医赶紧见礼:“见过四爷。”
谢知行道:“范大夫不必多礼,我夫人怎么突然叫你去,可是她哪里不适?”
府医回话:“回四爷,四夫人并无不适,只是四夫人因身体受损气血大亏,月事一直没来,便让在下去看看,还……”
见他迟疑不语,谢知行皱眉追问:“还有什么?”
府医想了想,道:“四夫人询问她的身体,现在可能与四爷同房。”
谢知行:“!”
他心头一跳,面上却没表露出多少情绪,只迟疑道:“那……范大夫怎么说?”
府医道:“已经不妨碍了,只是四夫人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得节制一些,且半年内最好不要有妊,四夫人已经让在下准备避子药送来了。”
谢知行点头,又问:“避子药,可会伤身?”
“四爷不必担心,府中的避子药方是多方改良后最温和的一种,并不伤身。”
谢知行道:“不都说是药三分毒?既是药,怎会完全不伤身?”
生病或是身体不好,吃药是无可奈何,虽然药性会伤身,但利大于弊,但避子药……
府医忙道:“四爷不必担心,虽是这么说,但微乎其微的损伤,不必在意的,不影响任何。”
“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