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听点,自己孩子生理学上的父亲罢了,说的难听点就是贡献了一颗小蝌蚪罢了。
这么多年,战北烈对自己和酥酥和肉肉尽过什么责任吗?
现在凭什么对自己的事情指手画脚?
真是霸道!
“和我什么关系?呵呵,沈南清你问的好,你这么不守妇道的女人,根本不配做孩子的母亲!”
“那你又配了吗?”
沈南清不甘示弱的反驳道。
“是你不告而别,是你造成了我和孩子分离这么久,沈南清,这些你该拿什么还!”
看着战北烈声嘶力竭的怒吼,沈南清却轻笑出声。
“战北烈,那你希望我当时怎么做,用孩子哭哭哀求你回心转意吗?”
“你不做又怎么知道不可能?”战北烈毫不迟疑地质疑反驳道。
沈南清听到战北烈这么说,原本清冷的脸上,瞬间笑靥如花。
可那笑得十分刺眼,就像是用血盛开的一朵食人花一样,色彩鲜艳,却有毒。
“你笑什么?”
战北烈看着她笑得十分灿烂,感觉十分的不爽。
这个女人,怎么还有脸笑出来?
从头到尾,他都是被欺骗,被蒙蔽在鼓里的,对一切的真相一无所知。
“沈南清你当年设计下药爬上我的床,成为了豪门第一夫人,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打动我的心,所以又设计怀上了我的孩子,最后又一声不响的带走他,现在突然回来,也是为了奇货可居,想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狠狠地敲诈我一笔,是吧!”
看着战北烈眼神轻蔑信誓旦旦的推理,沈南清把这些嘲讽讥笑的话尽收耳中,淡漠如水的眼睛闪过一丝黯然神伤。
原来当年自己拼死为了眼前男人生下孩子的举动,在这个人的眼里看来,只是为了奇货可居。
呵呵,战北烈,你好一句奇货可居啊。
战北烈你为什么,你总是能用软刀子扎伤人?
“说话!”
战北烈怒汹汹的喝问她,看到她一言不发,以为她是心虚了。
沈南清轻抬眼皮,一脸冷漠的望着他,嗓音冷静,“我跟你无话可说。”
“是无话可说?还是被我说中了,无地自容?”
“你说的都对。”沈南清淡淡的说。
看着沈南清一脸拒他千里之外的态度,战北烈只感觉自己拳拳打在了棉花上,惹得一肚子气,却又无可奈何。
沈南清用手打开了战北烈的手,眼睛一片冷淡,但其实细细看下去,就会发现,眼含氤氲一片水雾,湿漉漉的,受到了很大的委屈。
可能或许,她和战北烈就是天生相克。
战北烈是天之骄子,是商场上的君王,是海城的活阎王,在别人的面前说一不二,在所有的人面前都是运筹帷幄。
可是,偏偏她和他天生相克,她只要说的话不合他的心意,他就轻则生气,重则狂躁。
叮咚
飞机广播响起,飞机正在下降降落。
“总裁,我们到了。”
飞机刚到机场,沈南清就立刻站起身。
“有可能的话,我希望我们这辈子永远都不要再见到。”
沈南清毫不犹豫地下了飞机,拦了一辆车扬长而去。
战北烈看着她消失的背影,目光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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