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清手持银针,近在咫尺的几乎都要扎了上去。
床上的战北烈神情凛然,暗暗咬着后槽牙,几乎都要醒了过来。
可就在这时候,沈南清手上的动作突然戛然而止。
就在战北烈暗暗松了口气的时候,突然一张脸刷的贴在了自己的脸上方,哪怕向来是一贯淡定的战北烈都差点忍不住从床上动弹一下。
可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还是生生的忍住了。
“战北烈,既然你生死难料,昏迷不醒,不如我来帮帮你,虽然我没学过针法,可是小时候我在乡下跟母亲一起生活的时候,母猪生完崽,没有奶,都是我给它们按摩催奶,有时候还要扎针哟,别说,还是很有效果的,立竿见影。”
乡下?
母猪下崽?
催奶?
……
听到这些词,战北烈的后槽牙几乎都要咬碎了。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自己可是堂堂的战氏集团总裁,这个女人怎么能粗鄙的拿乡下的下崽的母猪和自己相提并论?
见到战北烈躺在床上,还是纹丝不动,沈南清勾唇笑笑,故意在他的面前晃悠了下银针,接着手起针落,稳准狠的扎在了战北烈的私密位置处。
啊!
战北烈痛苦的在心里呐喊,紧紧咬着牙,嘴上却是一声都不敢发出来。
“嗯?怎么没反应?”
沈南清心里不由得犯起嘀咕。
难道说昨晚那个人真的不是战北烈?
可是浑身被车碾过的酸楚感未免也太真实了吧?
是梦游在运动?
还是说有神秘人潜进了战家,将自己打了一顿?
可无论是哪个都是非常不现实的可能性。
毕竟二十多年了,还从未有人告诉自己说她有梦游症的。
如果真的有,那么朝夕相处间,两小只也会告诉自己的,但是从未听到他们提过。
至于战家有陌生人潜入,那是更不可能的了,毕竟战家家大业大,安保更是一等一的严防死守,怎么可能有人会潜入呢?
而且就算她最近再怎么累,也不可能让自己睡得那么死,发生那样的事,还是醒不过来。
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事情就是出在昨晚那杯牛奶,就是喝完了那杯牛奶,才会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自己才没有醒过来。
但是自己刚刚明明在男人身上最敏感的位置上扎针了啊,为什么战北烈还是没有醒过来?
难道他在生生的忍着?
也不太可能吧,她刚刚虽然扎针的时候,没有使出全部的力气,但是三分左右的力气扎在那个地方,也是够一般的男人疼上一阵了。
还是说战北烈的那里真的不够敏感?
不会吧……
想到这里,沈南清脑海里的尘封的记忆像是被打开了枷锁,瞬间一些限制级的画面开始涌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