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料松松垮垮的贴在他的身上。

顾凛上半身优雅端正，让人看着就自惭形秽。

下半身却是小人。

阴影中的那双眼分外危险。

“床上去。”

……

姜念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

顾凛已经不在了。

她在床上缓了好久，都没能下得来床。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个客房服务员兀自开门走了进来。

姜念往被子里一缩。

服务员看着像是顾凛的人，视线没乱看。

只把一个装着物品的托盘放在了茶几上。

“顾先生让我把这个拿过来。”

“我知道了。”

姜念一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

服务员垂着眸，当什么都没听见，退了出去。

姜念这才去砍托盘上的东西。

还是老几样。

衣服和避孕药。

姜念的嘴角抽了抽。

她在床上缓了一会儿，就下床换衣服去了。

她现在还搞不清楚顾凛意思。

于昭的事情，顾凛会帮她一次性处理干净，还是只当帮她这一次。

她本来是想昨晚上问的。

她实在是恍惚得想不起事。

她看到自己身上被顾凛弄出来的印子，深吸了一口气。

自己的这个罪不能白受，总归是得问清楚的。

还有罪魁祸首姜宁宁。

她这个亏不能白吃。

姜念一只手扣着扣子，一只手给姜左涛发消息。

【是你让姜宁宁把我送到于昭的床上去的？】

她倒是要看看，姜宁宁还要怎么瞒姜左涛。

她不好过，姜宁宁也别想好过。

今天她本来预约了带姜棠去医院复查。

姜念去学校接上姜棠。

路上。

姜棠本来想找姜念搭话。

一扭头，却不小心瞥见了姜念脖子上的深色印记。

姜棠没想太多，下意识的就出声了。

“姐，你脖子是被虫子咬了吗？”

姜念过了好久几秒，才反应过来姜念指的是什么。

姜念收回方向盘上的手，神色别扭的把领口往上拉了一下。

她含糊说：“浴室的顶柜忘记关了，转身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的。”

姜棠一开始还没想太多。

只是过了会儿，她想着姜念沙哑的声音，莫名的记起了姜念家里的那双男士皮鞋。

姜棠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