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徐明潭气得浑身颤抖,指着六郎,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六郎这句话,等于是无差别攻击,把那些平时喜欢吟诗作赋的人,都骂作了酒囊饭袋。
只是,这话说得还颇有些道理,即便是龙亭中的婉儿郡主和赵锦瑜小姐,一时之间,也挑不出毛病,只是心中有些不服气:大宋重文抑武,照杨六郎这么说,岂不是所有的文官,都是酒囊饭袋了?
自古以来,只听说武将是酒囊饭袋,杨六郎这个说法,实在是新鲜。
徐明潭突然站起来,指着六郎:“你混账!你这是骂尽了天下的读书人!太狂妄了!郡主,我请求您立刻把他赶出去!不能让他污染了龙亭诗会!”
郑落羽噌地一下站起来:“徐明潭,你这个酒囊饭袋,怎么有资格要把六将军赶出去?请问你为大宋立下了什么战功?你写下的诗词,又有多少能够千古流芳?”
此时龙亭之内,传来了赵婉儿好听的声音:“六将军为国杀敌,开疆拓土,既然喜欢诗文,来参加龙亭诗会,也是应有之义。”
六郎只是听着这个声音,就觉得浑身舒畅,不愧是郡主,家教不凡,还生就了一副天仙一样的美貌,如此地聪慧,简直是完美的女子。
婉儿郡主这么一说,徐明潭也就无法反对了,但他看向六郎的目光,也是阴狠至极,他小声地跟潘虎商量着,要在诗会上压六郎一头,必须让六郎出丑。
因此,徐明潭说:“郡主,请问今年龙亭诗会的题目是什么?请郡主示下。”
婉儿郡主好听的声音传来:“既然是要做诗词,自然要有感而发。强行命题,反而落于下乘。今年的龙亭诗会,我只要求一点,应景,抒怀,即可。”
徐明潭立刻说道:“郡主果然高才,好一个应景抒怀!说尽了天下诗词的精义。”
婉儿郡主说:“每个人的案前,都准备了笔墨纸张,现在,就请各位写下自己的词语,然后呈上来。”
徐明潭冷冷地看了六郎一眼:“我倒要看看,究竟谁才是酒囊饭袋!”
潘虎也拿眼睛,乜斜着看着六郎:“嗯,我也觉得,某些人要作诗词方面,肯定是酒囊饭袋,哈哈。”
郑落羽开始紧张起来,悄悄地跟六郎说:“六哥,咱们要是作不出诗来,恐怕会被那帮人嘲笑了。”
六郎苦笑:“我真的不会作诗。”
杨八妹也无奈了:“六哥,我和落羽,不通诗词之道,只能指望你了。”
六郎拿起酒壶,又开始喝酒,郑落羽急切之间,忍不住捉住了六郎的手臂,她胸前的一对玉峰,紧紧地贴在六郎的手臂上,郑落羽也是毫无所觉:“六哥,你倒是快一点啊,人家都交卷了哎。”
六郎心中一个激灵:我要是真写不出诗词,恐怕真的要被这些人笑话。怎么办?
呱……突然间,周围的池塘中,一声蛙鸣响起。
六郎一拍脑袋:“有了!”
潘虎的夫人方玲玉,冷眼看着他:“六将军可是能写出诗词了?奴家有幸可要观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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