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也很慌：“不知道啊，我是说的三人合唱，怎么变双人舞了，范哥，不会有人要整你吧？”

范无疆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先别管是不是被针对，赶紧把节目换回去吧，别没拿到好资源反倒摔个跟头。”

助理连连应是，赶快去联系了。

等温酒收到节目变更通知，已经是下午的事儿了。

“什么？又变了？！”陈思卉奇道，“这次换成什么了？”

“合唱。”温酒也挺奇怪的，“这回的俩人我干脆都不认识，不过也是签约平台的主播，一男一女。”

“说是考虑到我还要上学，双人舞不方便练习，所以换成了唱歌。”

方冉苒道：“那一开始的单人唱跳不也没什么不方便练习的，何必换呢？”

温酒摇头：“我哪儿知道呢。”

……

帝都，君行传媒，总裁办公室。

特助汇报完工作正准备离开，被晏凛叫住：“童话那边，晚会的节目单出来了吗？”

总觉得老板最近对童话格外关注，特助顿了顿，压下心头的讶异，面色如常道：“出来了，我给您打印出来？”

晏凛点头。

少倾，还温热的纸张递到了他手里，晏凛一眼便看到了“八十一”的名字，只是后面写的节目……

“三人合唱？”

“您说哪位？”特助立即应声。

虽口中这样问着，他心里其实有个模糊的答案，老板应该在说八十一的节目。

照理说，平台排第一的主播应该有个单人节目的，即便八十一没和公司签长期合约，童话想趁机让她带带新人，也不该直接把单人节目砍了，还不如直接给八十一两个节目名额。

这么安排实在不像话。

晏凛皱了下眉，没回答，而是道：“节目单打回去，让他们重新定。”

他不满地敲了敲桌子，沉声道，“告诉负责人，不会定节目，就换别人来做。”

“好的。”特助闻言，估计自己没猜错，也没多问，接过被老板揉皱的节目单，退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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