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姐都是药人。
所谓药人,就是用来给人当药用。
且必须生于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全阴女。
不仅如此,还要肤白貌美。
所以我和阿姐从小就被国师泡在混杂着各种药物的人奶缸里,直到三天前,国师突然把我们放出来,给我和阿姐分了一个刻着生辰八字的沉香木棍,便带我们进了皇宫。
当今皇上是我们要服侍的第一个病人。
传言他突然得一种怪病,只有我和阿姐这样全阴女的处子血才能救他。
此时,我和阿姐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躺在榻上,身下分别跪着两位嬷嬷,捧着玉碗举过头顶,为的就是接处子血,少一滴可都是要掉脑袋的。
“青儿,别怕,不疼的。”阿姐温柔的安慰。
我点头应允,实际上我非但不怕,还无比期待。
我和阿姐不同,阿姐做药人是被逼的,而我是自愿。
这不,这沉香木夹下,我很快有了反应。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嬷嬷们看着龙榻上的血,吓得磕破了脑袋。
我却直起软腰,眼勾勾地望着皇上。
“青儿。”
阿姐担忧唤我名字,生怕我惹怒了皇上。
不料皇上非凡没生气,还差人把我送进了他的寝宫。
当天晚上喝了处子血做药的皇上,就醉生梦死在了我的脚下。
我嗤笑,真没用!
离开床榻,一根肉眼无法看清的细丝缠绕在皇帝的身体中,另一端则是连在我体内。
推开门,国师和姐姐早已在外面恭候多时。
国师只关心皇上,而阿姐只关心我。
“青儿,皇上没有难为你吧。”
我摇摇头,阿姐还想问什么,我就被国师叫走了。
到了他的炼丹房,国师拿着拂尘检查我的身体。
我被拂尘撩得心痒,软若无骨的贴在了国师身上。
我看着他的眸光由惊变喜,再变的激动不已。
“炼成了!真的炼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