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说道,“我等修道之人虽多,却是多有误入歧途,人之所贵者生,生之所贵者道也。若是寻不着自己的道,也是生而无趣。我给你起名,叫做简知,你且说说是什么意思。”
小道士噘着嘴,一脸不情愿的说道,“断简事物,知其闲要,较量轻重,识其去取。”
老道士点点头说道,“我要求你的,不过就是这简、知二字,这两个字做到了,道,也就不远了。这两个字,也不要你立刻就懂了,不过是常记心头,时时思量。”
小道士毕竟年纪小些,虽然觉得很有道理,却还是不明白自己如何错了,“师父,你说了半天,可我还是不知道自己如何错了。从前碰见病患,你可从没有不管过。”
老道士说道,“若我说,是人家不想让我管,你可明白?”
小道士苦笑一声,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说道,“师父啊,你这个可爱的徒弟才十三岁……”
老道士一脸无奈的看着他,说道,“别人家的徒弟十三岁已经经意娴熟,筑基练气了。”
小道士简知不满的说道,“我也经义娴熟啊,你就是不许我修习,这能怪得了我吗?”
老道士哈哈大笑,“你这不过是死记硬背罢了,要不然你且说说,我为何不去出手救治那人?!”
小道士自然不知,却又摆出一脸沉重出来,“师父啊,我再不修炼就老了啊!”
正在此时,突然听到一阵爽朗的大笑声传来,“好你个师益正,老道闻听你来,喜不自胜。怎地到得此处,你却如此闲情逸致?”
小道士简知抬头看时,却见一个道装老者迈着大步向此处走来,身后两个道童,一个捧着拂尘,另一个捧着宝剑,步履匆匆的紧紧跟随。
老道士哈哈大笑,站了起来,转过身来,“你个老乌龟,怎么舍得出来了?要说是迎我,可不是你周元春的性子。”
那被称作周元春的老道士来到师益正老道一步处,倏地停住。”身后的两个道童似是没有停住,两个撞作一团,简知瞧着有趣,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那两个道童便狼狈而羞愧的瞪了简知一眼,简知瞧着却是更加觉得好笑,一时便有些乐不可支。
周元春满脸的激动,说道,“你我兄弟,却是二十多年没见面了。”
师益正脸色也有些感慨,“你这老乌龟,从不肯出壳。我若不来,如何能见得着你?”
简知从未见过自己师父如此模样,一时间觉得有些陌生,便一脸专注的看着自己的师父。周元春拍拍师益正的肩膀,口中不停的说道,“好!好!好!你既来此,便多住几年,总不能连个埋身之处都没有。”
简知却是听得不甚痛快,自己师父,自然长命百岁,这个老头见面就没好话,却不是好人。
师益正眉毛一扬,说道,“正是时日无多,该做的事,再不做就没机会了。我向来孑然一身,只是这个徒弟年纪却小,又顽劣不堪,甚是放心不下……”
简知闻言,心觉不安,却又不明所以,心中有些念头要浮现出来,又狠狠压下,不敢去想。
周元春便打断了师益正的话,说道,“你有何打算,且等安顿下来,好生计较。”
说着,转过来,指着简知问道,“这便是你的徒弟吗?好一个修道种子!”
师益正面露得意,口中偏又说道,“只是有些小聪明罢了,资质却非极品。”说着,指着周元春身后恭立的两个道童问道,“这便是你收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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