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行程持续了一天，陈平安做的任何事情都没有避讳自己的秘书云沐川。

直到他乘上前往欧洲的飞机，才跟云沐川做了告别。

“沐川，你和猴子他们一起先回西州，这两天我得去欧洲一趟，等我这里忙完，咱们在东海碰头...”

“那里是三个省份当中最难啃的骨头...你可以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云沐川表情认真，连连点头，并将陈平安的讲的话全部都记在了本子上。

飞机直上云霄。

云沐川和猴子、刚子几人也乘坐上了返回西州的飞机。

因为少了陈平安这座桥梁，本就不爱说话的云沐川就很少跟这些人交流了。

他呆滞的望着窗外的云层，思考着这些日子在陈平安身边情况。

“爷爷让我跟着他，究竟想让我学什么？”

“学他如何处理和女人之间的关系？”

“还是学他如何与地方政府作对？”

“还是学他如何带着自己的这些要好的退役战友享受特权？”

“我不明白...都说他好，究竟好在了哪里？”

......

云沐川这样想着，脸上的神色就发生了变化。

从一开始的淡然冷静，逐渐变成了当下的不解与气恼。

他的思绪飞回到了程军给自己爷爷通电话的前一天夜晚。

那天，他刚刚从研究院回到家中，就听到自己敬重的程军程老在向自己的爷爷讨要合格的秘书。

刚好，他就听到了自己爷爷推荐自己给陈平安的话...

还没有等到他拒绝，他的爷爷直接就答应了程军程老。

挂断电话之后，云沐川皱着眉头问他的爷爷。

“爷爷，为什么要让我跟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市井之人？”

云沐川的爷爷只是憨憨一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只是在走进卧室之时，说了一句：

“你去跟着他干几天，不喜欢大可以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