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馨予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秀恩爱,气的脸都歪了,砸碎一个花瓶吓得文茜一个激灵,付颐丞也不敢再逗她玩儿了,连忙走到身边护着。
“你们撒谎,都是骗子!”
他们说是怎样就是怎样?还不是被文茜的美貌迷了心智,事情明明就不是他说的那样。
肯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文馨予不甘心的抱着脑袋,似乎这样就能把付颐丞的话隔绝在外。
“够了!”文临树大声呵斥,还嫌不够丢人吗?
“可是我们那时候并不认识啊。”文茜也怀疑付颐丞是说出来哄她的。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我回家再说给你听。”付颐丞只想说给文茜一个人听,文临树和文馨予还没解决呢。
“文总,您买媒体损害我的名誉,这事儿给个说法吧。”
他虽然以雷霆手段把那些谣言的删除了,但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过的,文茜也看到了,影响了他们的心情,哪儿能这么容易放过。
文临树输的一败涂地,还把付纪南这颗大树气走了,这一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忍着愤怒和屈辱,勉强扯出一丝笑容:“颐丞啊,都是一家人,我这就发声明,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谁跟你是一家人?文馨予这件事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们还翻出来想置我于死地,现在想到是一家人了?”文茜一点面子都不给文临树留。
知道文临树的脸皮一向厚,但没想到这么厚。
“文茜,你也姓文,怎么说话的?”不帮着自己家,偏偏向着外人。
“我早就说过跟文家没关系,来往全凭自觉,你不招惹我我会来找你们?世界上这么多姓文的,难道都是你亲戚?”
文临树被文茜堵到无话可说,她今天是吃炸药了吗?
“澄清是一回事,你私下里去见高父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吧。”
文临树还当付颐丞怎么突然沉默了,原来是这里等着他呢,高父那个中风的,付颐丞还要为他出头?
“你们就说想怎么办吧。”他实在是受不了付颐丞和文茜的两面夹击了。
“澄清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你,另外,让文馨予不要再出现在茜茜面前。”她们的工作有很大见面的几率,文茜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付颐丞要预防所有的危险出现。
“那我的工作怎么办?”上次去付家,付颐丞和文茜不肯帮忙,她已经从剧组里出来了,现在到处找人都没戏拍,现在还要避着文茜,那不是更没机会了?
不等付颐丞发话,文临树先低声压制文馨予:“自己看着办。”
“那就这样吧,不用送了。”
文临树的假笑差点崩裂,说的好像他很想送他一样。
出了文家的大门,文茜把付颐丞扶着她腰间的手握在自己手里,不过付颐丞的手掌太大了,她只能握住一半:“谢谢你。”
这个结果对文临树和文馨予来说算轻的了,她知道,付颐丞还是顾虑着她。
“夫人有什么奖励?”光说谢谢可不够啊。
文茜害羞的踮起脚尖在付颐丞侧脸轻啄了一下,付颐丞唇角微勾,故意转了一下脸,于是文茜这个吻就留在了他唇上。
“你……”
文茜惊的脸上的红云更深了,伸出手指指着付颐丞。
小小的指头被付颐丞抓住:“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什么啊。”
文茜可没有付颐丞这么厚脸皮,幸好这周围没人,不理会付颐丞气呼呼的上车。
付纪南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回味付颐丞说的那句话,文茜居然是被付颐丞骗回来的。
他一直以为文茜是刻意攀上付颐丞的,这件事好像文茜也是刚刚知道,有意思,真有意思。
难怪付颐丞紧张文茜比文茜紧张他还要多,没出息的小子,倒是跟他当年追温如差不多。
“开快点。”他要赶紧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温如。
文茜也对付颐丞说的话耿耿于怀,一到家就缠着付颐丞说,一副付颐丞不说就不放他去工作的驾驶。
“你刚刚不是说早就认识我?是怎么回事?”
“啊——这件事嘛,顾未易也知道。”
“顾未易?”怎么又扯到顾未易来。
不过付颐丞这么一说文茜想起来了,顾未易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奇怪的举动,还有后来,他明明跟付颐丞关系这么好,却一次次劝她离开付颐丞,还说过付颐丞心里有白月光的存在。
可是什么时候开始,顾未易不再在她面前念叨这事儿的呢?
难不成,白月光就是她?
文茜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好啊,你们一起瞒着我!”
付颐丞笑了笑,他这不是怕文茜接受不了嘛,现在确认文茜一定离不开他了才放心的说出来。
“消消气,生气就不好看了。”付颐丞捏了捏文茜肉肉的脸颊,像揉面团似的放在手里玩耍。
文茜气鼓鼓的用后脑勺面对着付颐丞,不打算搭理他了。
文家,文临树反应过来脚步艰难的走到沙发上坐下,想起那天去医院找高父的场景。
门外的看守被他支开。
啥时候,看到高父那个样子,除了幸灾乐祸,更多的是悲凉。
曾经在商场上跟笑谈经济的人现在狼狈的躺在病床上,连生活自理都做不到。
“你……你来干什么?”高父虽然说话结巴,但还是说得出来的,文临树这个时候来是来看他笑话的吧。
“我来看看你,真是付颐丞让你变成这样的?”那付颐丞也太狠了吧。
“滚。”他就算落魄了,也轮不到文临树来这儿假惺惺。
“啧啧啧,火气别这么大,我是来帮你的,想不想让付颐丞付出代价?”
高父闭上眼睛,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动听着。
“你是付颐丞的老师,但外人不知道你们的恩怨,付颐丞强行收购你的公司本来就犯了众怒,现在正是一个好时机。”
“文临树……你为什么……帮我。”他可是付颐丞的岳父想要什么没有,犯得着为了他一个废人得罪自己的女婿。
文临树自嘲的笑了一声:“我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