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打了几个能背的出来的电话都是她以前的死党和这模特同行里结交的闺蜜。
晚上,某会所,十几个有分量的人物挤在一间不大的包厢里。
“高雅君也太困难了吧,把我们怎么多人安排在这么小的包厢里。”
说话的是一个高个子男生,锋利的眼神似乎要把整间包厢都刻在脑海里。
在做的都是高雅君的朋友偶尔会开开玩笑互相数落,但一方真的有难其他人都会出来帮忙。
“谈事情还是隐蔽一点好。”另外一位姿色跟他不相上下的男人边摇晃着红酒杯边呛话。
他在高雅君的朋友里出了名的维护高雅君,连开玩笑说高雅君不好都不行。
男人果然闭嘴了,其他人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各自揣着心思。
高雅君最后才到:“各位,久等了。”
“不久,我们刚来。”开口的正是维护高雅君的那位。
“我是来请求大家帮忙的。”
一个穿着暴露,电着大波浪的女生甩着一头不羁的头发开口:“你得罪的是付颐丞,我们要怎么帮你?”他们这些人加起来还没有付颐丞一个厉害
超出他们能力范围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做的,他们代表的可都是背后的利益。
有些事一开始就摊开来讲会省去很多麻烦。
“我打算东山再起,需要资源,我只要模特界的资源。”高雅君很清楚自己开什么样的条件他们会答应。
果然,众人面面相觑,高雅君就要这点东西?该不会是被付颐丞打击的傻了吧。
“你想干什么?”如果高雅君还想对付付颐丞,他们可不敢帮忙,免得受牵连。
“放心吧,我爸的情况你们也有所耳闻,我现在只想带着他好好生活,不会再做啥事。”
她现在还有资本做傻事吗?
“我得到了地位可以免费为你们任何一家的一个品牌代言。”这个回报很丰厚了。
在坐的各位立刻低头,沉思。
除了高雅君的无脑吹,高雅君话音刚落他就答应了:“我手上的资源全给你。”
“谢谢。”高雅君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答应她了。
“不客气,还有别的需要吗?”
“没有了。”高父现在是她唯一的软肋,她要东山再起,高父的安全尤为重要,除了她自己,她谁都不信。
“那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跟我说。”
“我说你们两个……够了啊。”波浪卷女生开口,这里还坐着这么多人呢。
“我们同意,空口无凭,找个时间签合同吧。”
在做的都不是省油的灯,哪怕是朋友也要谨慎为上。
“ok。”他们愿意帮她,她很感激。
她本来就是真心,付颐丞她招惹不起,留给别人吧。
“听说万琦琦逃狱了。”她不知道万琦琦干了什么被抓进去,但逃狱岂不是罪加一等吗?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对啊,你不是一直跟她不对付吗?”无脑吹男生很了解高雅君。
“再怎么不对付她总归救过我,要是各位看见她,请放她一条生路。”万琦琦一天不伏法,付颐丞和文茜就不会睡的安稳。
“行,算卖你个面子。”
包厢里的人太显眼,陆续离开,选的还是不同的出口,高雅君第一步计划成功了。
文馨予每次照镜子看见脸上的伤就气不打一处来,跟高雅君打架的画面不停在脑海里出现,这不,刚看到脸上的伤疤就开始砸桌上的东西:“高雅君这个贱人!”
家里的佣人已经见怪不怪了,等文馨予发完脾气再去收拾。
文馨予却突然瞪了佣人们一眼:“你也看我的笑话!”
“小姐,我不敢。”佣人眉眼垂的更低了,怕文馨予撒气撒到她身上。
文馨予冷哼一声:“谅你也不敢,去给我打听高雅君的消息。”她要是不找回场子,她就不姓文。
“爸,你就让女儿受这个委屈吗?”高雅君骗了他啊,可她怎么看父亲半点发怒的迹象都没有?
“高雅君不也被你抓破了皮吗?有什么委屈的。”文临树不知道在想什么,敷衍的对文馨予挥了挥手。
付纪南那里他去了好几次了,完全不买账,文茜平日里都在别墅里,这不听说肚子疼被紧急送往医院。
这可是个去看文茜的好机会,怪他之前做的太明显,现在想让文茜重新新任他是不可能了但再难也要试一试。
“爸,她还不给您面子,您这么快就忘了吗?”虽然她很不想提那天文临树对高雅君说的那些话,但她现在只想父亲帮她报仇。
文临树不满的甩开文馨予的手指,他已经够烦闷了,文馨予净会给他添堵。
“你安分一点,要是你妹妹肯帮忙,高雅君哪里是问题?”
“她不是我妹妹!”文馨予突然拔高了音量,她死也不会承认文茜是她妹妹的。
“你可以不拿她当妹妹,但别跟她结仇就好,我现在要去看她,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文茜孩子马上就生了,她在付家的地位真正的稳固了,这个时候文茜不得被付颐丞当眼珠子似的疼着。
文临树想的很美好,等付颐丞的资源随他用的时候,他在j市岂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文馨予目送父亲走出家门,恨意在胸腔里翻涌,双手的指甲狠狠嵌进肉里,为什么现在连父亲都对文茜改观了?
呆愣了片刻,拿起自己的外套跟了上去。
她不敢现身,怕父亲看到会把她赶回去。
文茜住院的事她并不知道,看到父亲进了医院的一瞬间,文馨予恨不得文茜就这样死去该有多好,这样就没有人来抢父亲对她的宠爱了。
文临树扑了个空,文茜并不在病房,随手拦住看起来像护士的人:“这间病房的病人呢?”
被拦住的“护士”眼神流转,奇怪的看了文临树一眼:“您是?”
被文临树拦下的不是别人,正是孟晓然,她刚刚从手术台下来,还没来得及换有吊牌的衣服,被文临树误会成护士很正常。
“我是文茜的父亲。”
孟晓然刹那间心绪百转千回,文茜的父亲不是对文茜不好吗?怎么会来这儿。
“我不知道。”
“不知道?”文临树有种被戏耍的感觉,不知道在这里跟他墨迹半天干什么?
“晓然,你看到文茜了吗?”沈轻和宁温如从文临树身后走来,没注意文临树,文茜说去看个朋友,可到现在都没回来。
文临树猛然回头,猝不及防跟沈轻和宁温如的视线装到一起,尤其是看到沈轻那张脸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你怎么在这?”
沈轻和宁温如异口同声,但文临树明显听出了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