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以密成,言以泄败,老祖宗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陆鼎想了一下:“还真不行,我暂时还有些行动,需要在恶狱口进行,所以过来说一下。”
“现在我接收不了恶狱口。”
随着这话出口,几人开始了拉锯战。
一边很想把恶狱口送出去,一边暂时不想要恶狱口。
这给外面的恶狱口局长副局长听得啊。
心里很不是滋味。
拴拴的。
恶狱口招谁惹谁了,怎么都不想要。
昔日恶狱口是受到破坏最严重的。
到现在还不太能喘得过气。
相较于其他地方,这穷到鸟不拉屎的恶狱口,局长和副局长,那是真两袖清风啊。
虽然干不了什么实在事儿。
但他们也没干什么恶事儿。
咱讲话了,俩人加一起,都赶不上之前钱进犯的一半错误。
可结果呢。
到处都被陆鼎收编了。
西部五区,陆鼎收了四个,不要他们恶狱口。
心里苦啊。
随着里面语言上的推搡。
赢勾最终说道:“好了!这样!”
“咱俩试一下,就一下,不伤和气,我家老头儿以前是税老的兵,咱们都是一家人,待会儿要是我赢了,恶狱口你拿走,我就先撤,还得去其他地方再抢一块地盘。”
“要是我输了,我继续帮你看着,但别太长时间,你觉得如何?”
陆鼎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一层关系。
那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
他也想试试这赢勾,到底几斤几两,毕竟看起来不凡,这还是陆鼎第一次见同辈能让他认真起来的气质。
“可以,来!”
两人一拍即合。
现实就是这样,当伟力归功于自身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的意见,打一架,输的听赢的。
就这么简单。
当即,两人便起身,对站,抬手。
也没拉开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