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刻,祝元宵正挂在靳长风身上,两人衣衫不整地从他房间里一起出来。
这不禁让人多想。
“妈,你别误会,昨晚我可什么都没做。”
在自家母亲误会之前,靳长风赶紧解释:“小汤圆昨晚做噩梦了跑到我床上,抱着我不放,我没办法,但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虽然是他的女朋友,但他还不至于畜牲到那种地步。
许随月不知信了不信。
她始终皱着眉头,一脸凝重。
好一会儿,才转向靳恭宁,吐出一句足够震惊人下巴的话:“老靳,准备聘礼吧。”
可不能委屈了人家女孩儿。
靳恭宁十分赞同,“备!一定要备,咱儿子做了这种畜牲事儿,十个亿打底都不能赎罪。”
“我现在就打电话,让珠宝店的人把最好的珠宝都拿过来让咱儿媳妇挑。”许随月蠢蠢欲动。
她的样子,根本不像是要给自家儿子赔罪,反倒是蓄谋已久,想生抢人家姑娘回来做儿媳妇一样。
别有用心!
“妈,小汤圆她……”
“你闭嘴!”许随月不想听任何她不想听到的话,“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你就老实等着做新郎就行。”
缅北某地。
满是残垣断壁的巷尾,一扇锈迹斑斑的红色铁门里,凄厉痛苦的女声不断传来。
“不要、不要再刺激我女儿,她身体不好,她还生着病啊……”
“你们这群畜牲,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啊!”
“我求求你们,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求你们放过我女儿吧……”
一个废弃仓库里。
江夫人赵苏新披头散发的被绑在一张咿呀咿呀响的旧椅子上。
她对面不到五米的地方放着一张病床,病床上躺着江云筝。
江云筝原本红润白皙的脸蛋儿,此刻已犹如枯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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