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便。”

待曹真双收殓完尸身，来到崔府时，已是深夜。

崔清河正在祠堂里，给崔家列祖列宗上香。

曹真双注意到，其中有两个无字牌位。

其中一个刻着虎纹，另一个则刻着花纹。

崔清河上完香，拜了拜后，转过身，打量着曹真双。

“晚辈曹真双，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崔清河冷笑：“客气！来，给你列祖列宗上柱香。”

见曹真双一怔，崔清河脸上的不耐之色越发明显。

“怎么？你爷爷崔鸣从崔家分房出去不过几十年，如今认祖归宗，却连老祖宗都忘了？”

曹真双一楞。

方才想起，族谱上好像确实有过记录，他本家源自清河。

他不再迟疑，当即严肃地给祠堂里的列祖列宗上香。

崔清河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老前辈，这两尊无字牌位，祭奠的是谁？”

曹真双忍不住问道。

崔清河斜着眼。

“你爷爷叫我爹，你应该叫我什么？”

曹真双：“老祖宗！”

“哎！”

崔清河心满意足的摆了摆手，提及那两尊无字牌位，他的眼中掠过一抹追忆。

“你暂时并不需要知道他们的身份，只需明白，若无这二人，你来不到这个世界。”

这话说得，曹真双怎么听怎么古怪。

但看崔清河讳莫如深的样子，他也识趣的没有多问。

崔清河问道：“阎罗殿为何要杀你？”

曹真双：“我们杀狗官，救百姓……”

崔清河眼中掠过一抹亮光，重新打量了一遍曹真双，这次眼里的厌恶少了些，多了不少满意和赞许之色。

“不愧是他的后代，就因如此。”

这话听得曹真双一头雾水。

难道自己祖上，还有非常厉害的身世？

可他不是崔家的后代吗？

“老祖宗，我是谁的后代？”

他试探开口，而这次崔清河依旧没有回答。

“许多事情，我不必说，你自会知晓，若是不知，便是时候未到。”

曹真双最讨厌谜语人了。

这老头一点都不如林前辈那般言简意赅，通俗易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