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惊了。
饶是她心中早有猜测,知道宁楚楚非富即贵,但也没想到她这么显贵,直接就是公主起步。
“臣女拜见公主殿下,拜见五殿下。”
林婉儿连忙行礼。
“不必多礼。”
宁楚楚笑着将她扶起来。
“我们身份特殊,还请婉儿姑娘保密。”
“两位放心,我的嘴最严了!”林婉儿道。
待吃完饭,宁楚楚有些无奈。
原本她此行就是为了寻找林闲,可如今林闲云游四方,她真不知道去哪里寻找。
留在渝州吧,又怕父王的追兵。
可要说走,宁楚楚已是半会儿还真不知道去何处。
“要不随我去乾州?”
宁段提议道。
“正好,你可以带人去乾州开办书局。等到了乾州,父王再想把你抓回去,可就没那么容易咯。”
他现在算是彻底和宁楚楚绑在一起。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些话,不必藏着掖着。
“也好。”
宁楚楚点头。
“那我们从何处走?”
宁段道。
“过刑州,走海路!我已经给乾州海军传信,只要我们到达海边,他们就会靠岸接应。”
“乾州还有海军?你们不是四面是山吗?”
宁楚楚惊了。
这比她得知林闲走了还要感到离谱。
宁段和善道,露出两排大白牙。
“我朋友比较多。”
宁楚楚深深地看了宁段一眼,显然,她依旧低估了自己这位弟弟。
不愧是当初最有希望成为太子的皇子,就这手腕,不知道比皇宫里那位只知道铲除异己搞党争的太子爷强了多少。
“事不宜迟,我们稍后就走。”
“正合我意。”
与此同时。
镇海王所属的东海之壤,一架残破的马车侧翻在路边的小石沟里。
一群黑衣人将残剑包围。
为首的黑衣人将残剑的四肢用剑钉死在树干上,鲜血淋漓。
“说不说?”
为首的黑衣人沉声问道。
残剑吐了口血唾沫,眼神冰冷。
“很好,我就喜欢硬骨头。”
黑衣人一刀子扎进残剑的小腹,横着来了一刀。
小肠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