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小小的八品,又算得了什么?
“赵殿主此言差矣,当初若非戏剑出手,血屠覆手可杀,他远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
愚蜍自然不会将血屠已死,现在假装血屠名号行事的只是当初宁王身边的一个马夫这件事公之于众。
“你的意思是说,仅仅只是戏剑,就把你们那么多人杀穿?”
赵怜脸的轻蔑越发浓郁。
戏剑今年都多大了?
八十多了吧?
一个连剑都未必提得动的老人,居然能连挫金执吾那么多人?金执吾果真是废物!
“贫僧仅凭一己之力就拖住戏剑足足三个时辰,渝州之败,与我何干?”
愚蜍负手而立,一派强者风范。
赵怜闻言,重新打量了一下愚蜍,眼中多了一份慎重。
戏剑不管怎么说,多年前便是天下第一剑修。
就算他提不动剑,那滔天剑意也不是凡夫俗子可以抵挡得住的。
由此看来,这秃驴确实有点东西。
“如何做?”
略微思索,赵怜便同意了愚蜍的建议。
她实在迫不及待的想要摸清楚那位中年人的底细。
“很简单,我们已经锁定血屠就藏身在问罪城中,赵殿主只需将人引出,接下来的事情贫僧来做。”
“?”
赵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引出血屠?”
“有贫僧压阵,赵殿主有何惧之?”愚蜍不解。
“就是因为有你们压阵,我才害怕!”
赵怜也不是傻子,不可能白白给人当枪使。
她肃然道。
“十天内,十天内帮我查出一人的身份,我便随你走一遭。”
“好说,你且将那人外貌、年龄、实力境界一一说来,贫僧定将他差个水落石出!”愚蜍自傲道。
赵怜回忆道。
“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境界比我只高不低,一指斩楼,可破我剑势!当时倒是没有施展其他武技,看不出门脉类别,但有一点。”
愚蜍越听眉头越皱。
他觉得自己刚刚的口气可能大了一些。
“什么?”
赵怜盯着他,一字一顿。
“他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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