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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接上面所讲的故事)

冷溪:“哼,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们冷家在大兴安岭狍子坪集小镇里世代为医,是远近闻名的名医,每天来找我家治病疗伤的人海着去了,大院子里都坐满了人,我也忙前忙后帮着我爹、我哥,看病取药。经我的手治好的病人也不少,要不是受小日本鬼子的残害,也不会是今天的日子,我会需要你来关照同情?”

李超杰:“对、对,你是个好医生,我明白我那个拜把二哥的意思,是想请你暂时先为我治病疗伤,帮我完全康复。放心,你的脉礼、诊药费,你的薪饷、你的生活费。我一样也不少你的,负责到底。以后你同样可以为大众看病,我一定大力支持。”

冷溪又气又急声音高了起来:“我知道你的父母亲、兄、弟、妹妹都在关内,在云南。但我的爹娘和哥哥都在关外、在东北渺无音信,我进了关以后怎么找寻他们?怎么找寻他们?”呜咽起来。

李超杰:“莫急,莫急,会找到的,小日本投降了。等我的伤病全好了,等时局安定下来,我陪你一块去出关寻找你的爹、娘、哥哥就是了。”

冷溪:“说得轻巧,象根灯草。那要等到猴年马月,你那个拜把弟兄就是个只会为你作想的混蛋。我怎么办?”她走到李超杰床前,指着他胸腹部和小腿上的绷带:

“看来,我尽心尽力为你治病,是错了。还是怎么啦?”她推倒床头的双拐,木制的双拐杖倒到船板上,发出很大的声音。

镜头:船舱过道上,一名随船军医看着手头的病历和一名护士走过来,听到里头

传来的嘈杂声,奇怪地放慢了脚步。

头等舱房间里,冲动的冷溪她伸手要去拆李超杰小腿上的绷带纱布,行动不便的李超杰手拦止,但无法拦住,他吃了一惊:“冷溪,冷溪护士,你要整哪样?”

冷溪:“整哪样?我给你治病疗伤,我治错了。恰得其反了,我给你治病治错了,我不治了还不行,我不治了还不行?”

李超杰忙伸手去阻止她,厉声道:“冷溪、你要整哪样?你干什么?”

冷溪:“我干什么?我不冶了,我拆我的药。让你的人来给你治还不行吗?我不冶了,我拆我的药。让你的人来治。”

这时,房间门推开了,军医和护士站在房间门口。见到冷溪伸手去拆李超杰小腿上的绷带纱布。

护士厉声问道:“哎、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军医:“小姐,你这是干什么?怎么乱拆伤员的纱布?”

冷溪冷眼盯着进来的人:“关你们什么事?这是我治的伤,我用的药,我不用了,我不治了,我撤了。关你们什么事?你们进来干什么?”

军医看看冷溪的军阶,又瞧瞧挂在墙上李超杰的军阶标记:“你怎么啦?你一个下属军人,怎么可以乱动上级长官的伤口?”

情绪激动的冷溪嚷到:“我不是他的下属,我也还不是军人。你们进来干什么?”

船舱过道上,俩位轮船巡逻宪兵闻声停住步子聆耳静听,转身冲进舱门。

个头稍矮宪兵警察:“你哪里来的?穿着哪来的军服?”

个头稍高的宪兵警察:“你是什么人?干什么的?怎么上的轮船?”

冷溪:“关你们什么事?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个头稍矮的宪兵警察:“我们是轮船上的巡逻执法宪兵,有权对你盘察。”

冷溪:“那你们把我带上岸去吧,我就想上岸、回营口去。”

个头稍高的宪兵警察:“你要上岸?船都离岸在大海上了,你要上岸?怎么上?为什么?你倒是会想?”

个头稍矮宪兵警察:“你是干啥的?你怎么上的船?”

个头稍高的宪兵警察掏出手枪:“你是什么人?日本特务?苏联特务?共谍?还是海匪?逃兵?”

个头稍矮宪兵警察:“毙了你……”

个头稍高的宪兵警察上前抓住冷溪的手臂:“走,你跟我们去一趟警务室。”

冷溪:“上不了岸,我哪里也不去。”她奋力挣开,她求援地望着李超杰。

李超杰忙说:“宪兵先生,你们听我说,。我作证,她曾经是我的下属,现任60军后勤部的军需处药物副官,有证件,你们别误会她。她又是个医生,会看病疗伤。刚才是我骂了她、骂她不会治病,骂得伤了她的心,惹她生气。是我太心急了,巴不得伤腿马上好了。咋个可能呢?是我脾气太燥、心太着急了、骂了她,她生气了才这样的。”

个头稍高的宪兵警察审视着李超杰:“长官、请出示你的证件。”李超杰指指挂在床头的军衣上袋,宪兵警察上前取出他的军官证看阅后马上立正敬礼陪笑腔说:

“原来您就是60军直属工兵营营长李超杰,是王二昆连长的顶头上司。”

李超杰说:“是、我是李超杰。”

“您好、李长官,误会、误会,警务组长和船长都打过招呼了,不要打扰您们的,您们休息。您们休息。”又朝冷溪笑笑说“你别乱来。”几人退出头等舱房间。

头等舱里只剩下李超杰和冷溪俩人,俩人愣了一会,李超杰朝冷溪笑笑,冷溪沉着脸不理采他,翻了他个大白眼。李超杰又内疚地凑过脸地朝她笑笑,冷溪又翻了他个大白眼扔出一句话:“别以为我会感谢你。”

李超杰:“不用你谢,是我差欠你的。是我差欠你的,行不行?”

冷溪:“你们把我骗上船,倒底为什么?”

李超杰:“不是骗,不能说是骗,只是我的拜把兄弟王二昆,知道你能医病,能治好我的病,出于哥们义气,把你请来、骗来船上给我治病的。这样做是有些不对,有些对你不起……”

冷溪:“你们想要干什么?你们是、是正规军,怎么也像东北老林子里头的绺子、土匪、下三滥?”

李超杰:“对不起、很对不起、很对不起,这事还真的是有些荒唐,真的有些荒唐。”

冷溪:“你们这不是害人吗?害得我与家人东西分离、相隔千里,骨肉难觅吗?”

李超杰:“我那拜把兄弟王二昆,他虽然讲义气,但是、但是还真是办了件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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