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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人各有志 (7) 分道扬镳

李超杰不由分说快步上前蹲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扯背上就走:“扒好、莫乱动。”

冷溪:“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不能揹我、你不能揹我。”

李超杰:“我咋不能揹你啦?你给我医好伤、我就不能揹揹你?报答报答你?”

冷溪挣扎:“你的腰伤还没全好呢。”

李超杰:“好了、没事了,我没有一点感觉疼了。”

冷溪挣扎:“你不能扛重活。不能太累,你的腰伤会发作的。”

李超杰:“没事,你不重,你莫乱动、你莫乱挣,我就没得事了。”

冷溪扒在他的背上干着急:“不行、你不能用力,你的腰不能用力。”

李超杰:“我现在一点也不觉得难受,也不觉得疼。你莫再乱动,你再乱动我可能就真的受不了啦。”冷溪听了只能老老实实让他揹着,李超杰迈大步走起来。

冷溪不放心:“你真的没事?真的不觉得吃力?费劲?”

李超杰:“真的,我一点也不觉得吃力,费劲,从林子里走出来,回到文明世界,我就觉得伤好多了。”

冷溪:“你别勉强。”

李超杰:“我不勉强,揹着你走,我倒反觉得很开心、很高兴、很快乐。”

冷溪无语了,心中热乎乎的很受感动。扒在他的背上低下头靠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

(画外音):“冷溪听了李超杰的话心中舒坦极了,她平静地扒在他的背上,体验着他的暖暖的体温。嗅着他的酸臭的汗味、听着他的稳重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任凭他怎样颠波起伏,跨山过海大步地向前。她觉得这是第一次与一个男人的身体贴得这样近,尽管她几乎每天都要为这个男人治疗伤病,又是包药、又是按摩、又是抜火罐的天天厮守。但与他如此亲切地贴身相处时,她依然心跳如狂、浑身燥热、面容緋红、青春萌动。但她只是温顺服贴地扒在他的背上,享受着异性的狂野力量和那种奇妙的幸福感。这些年她对面前的这个年青人总有一种莫名的若即若离的感觉。又有一种难弃难离的的感觉,当下她心中尤然升起一种深沉的爱慕之情和一种绝对的安全感来了。”

快到营地的时侯,伍福来和王二昆帶人奔过来了。李超杰赶忙放下冷溪,冷溪掂着左脚,扶住李超杰方站稳。

伍福来诧异地望着他俩:“哦,你俩个还是回来了?小老大、我还怕又把你们弄丟了,带支巡逻队来找你们呢。”

王二昆:“喝,小老大好啊!伤全好啦?能揹得动冷溪医生啦?好啊,感情深厚哇。”

李超杰:“什么话?她不小心摔了脚,又痛又肿走不了路,我能不揹她回来吗?”

冷溪:“是我摔跤走不了道,李哥才背我的。我不让他揹,他偏揹,我也没办法。”

伍福来:“哎哟、冷医生摔哪里啦?”

冷溪:“崴了左脚踝伤了筋腱,疼得厉害,一时走不了。”

王二昆蹲下瞧瞧:“真是肿得老粗,冷溪医生咋个办?有多少人还等你看病呢?”

冷溪:“不要紧,回到卫生队我就有办法。我有药止痛疗伤,包上两天就能下地,没事。这两天,我也可以坐在櫈子上给大家治病的。”伍福来挥挥手,巡逻队的领队向他敬礼后离开自去继续巡逻。

伍福来和王二昆扶住冷溪往回走。李超杰跟在他们身后慢慢走着。

伍福来:“你能不能走?痛得厉害不?要不要我揹你走?”

冷溪:“没事,你俩扶着我,我能走。”

王二昆:“冷医生,我家小老大揹你,你觉得他揹得好不好?”

伍福来:“啥叫揹得好不好?你这叫哪样狗屁话?

王二昆:“我的意思是他走得好不好?担心他的伤好了没有?”

冷溪:“我也没想到他竞然能揹我了,他的伤应该好多了。所以才揹得动我。”

伍福来:“伤好了就好,他伤好了,他揹揹你也是应该的。报答报答你嘛。”

冷溪:“报答什么呀?有必要嘛?我是医生。”

伍福来:“那可不同,他见你受伤了,一着急,把他的伤都忘了,来揹你,说明他心中有你。一个女人有个这样的一个男人心疼着、护着、关爱着多好,为了你他自已不怕受累、不怕受伤,为了你奋不顾身。真太难得了?多感人,多让人难忘?”

冷溪笑了:“伍大哥,你这是在说些什么呀?”

伍福来:“我能说什么?这说明,他心中只有你,你心中也有他。这多好啊。”

冷溪心中感动,小声说:“那还用说吗?”

王二昆:“冷医生,你在我小老大背上揹着,感觉一定不错吧?”

冷溪笑了:“他揹我,我脚正痛得厉害。啥也没能想,但我真的还是不敢要他揹,担心他的腰受不了?后听他说是没事,我这颗心才放下来了。”

王二昆:“就没有点别的感觉?”

冷溪凝思片刻:“感觉他走得很稳,很有安全感。感觉他的体温热乎乎的,让我心里暖暖的。”

王二昆:“说得是,心里暖暖的、有安全感。说到点子上了。”俩人都笑了。

李超杰赶上几步:“你们说些哪样?这么好笑?”

伍福来:“说些哪样?说些哪样?说些你们俩心中都有对方。感情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