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了吧。已经这个点了暂时先不管了。”
“o——k——”
沿着漆黑的街道向回走去现在离清道夫出现只剩二十分钟了,周围一片死寂……
“死寂死寂,恐怕只有死亡才能为都市带来寂静。”
“等下,你跟过来干嘛?”
“当然是借宿啊。不然你觉得我能去哪?”
“你……算了。我也说不过你,在没有武器时找个人来保护自己也不是没用。”
“随你怎么想喽。”
回到我那破旧的家中为鬯寻找一处可以睡觉的地方。这时我才发现这个房子除了把别人拒之门外和遮风挡雨外已经尽不到任何住宅的职能了。除了我二楼的卧室外似乎就没有供人休息的地方了。“你在一楼凑合过几晚吧。”
“无所谓,话说回来那家赌场确实是有意思啊。自古庄家吃赌狗赌徒输钱很合理;武器放在一旁会被偷走也很合理;偷走武器的人为了发挥它的价值把它修好也很合理,这是他是在为自己修理武器自然不算以此盈利。最后物归原主自然也没有什么理由来指责。这么多的合理在一起却完成了一件不合理的事。”
“你明白的倒是挺快。不得不说这老板倒是有头脑,整个流程中没有一处存在某种形式的合同却利用着利益与后果来约束这里的人。再结实的墙也会有缝隙啊。”
“恐怕这也是筑墙者忍耐的极限了吧,倘若更进一步想要把墙推倒就免不了制裁了。况且如果真的一丝缝隙不留恐怕是要憋出毛病的。”
“也许吧。不过我还有个问题,你到底为什么总缠着我?”
“我也不太清楚为什么,大概是觉得你是个好用的工具人吧?骗人骗多了自己也分不清什么是真话了,大概吧。”
“大概吧,我先睡觉去了。明早如果有什么委托你就帮我办了吧,互相利用嘛。”
…
“喂,快醒醒,起床了。”
“哈~~你不觉得闯进别人卧室很没礼貌吗?”
“好啦,又不是第一次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哈?本来指望靠你睡个安稳觉的,你这家伙又整了点什么活?”我一边说着一边跟他爬上屋顶。
“没什么只是把与两家帮派约定的见面时间改到一起了。”
“第一委托的费用怎么办,第二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家怎么上房顶?”
“委托费用我有办法取,至于第二个问题,你可以当作职业病。”
等我爬上屋顶才发现外面已经打的热火朝天了,没想到我竟然连此等好戏都没有察觉,也许最近或许真的是累了吧。以不太标准的姿势蹲坐在房顶上侧身接住飞来一把剑。“质量还凑合,而且我们在这里看戏似乎已经被发现了,要不下去玩玩?”我起身问到。
“看样子我们的消遣方式并不相同,我对成为直接参与者的兴趣并不高。”
我又坐回原处无精打采地说“又没什么好消磨时光的好方法,平常干的事就自然成了消遣手段了。天天干的事不同消遣的方式也就不同喽。”
“也许吧,比起你这种喜欢探头的人我还是躲在夹缝中准备收尾更多些,毕竟是‘收尾人’吗。不过你接的这些琐碎可跟你的身份不太相符吧?”
“蚊子腿也是肉,谁知道那些大主顾们吓破胆后几时才能再来一次,这偏僻的鬼地方可没什么大鱼来。”
“那要不你来我这里?活少钱多。”
“在正事上你从不说实话。”
“我给你留下的印象有这么差吗?不说了我先收尸去了。”说罢他提着大剑跳下解决掉剩下的几个人然后从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下翻出几个手提箱来。我也跟着跳下来顺手解决掉几个一息尚存的家伙。
“为了把委托费用提升到这个数目,我可废了不少唾沫。”
“话说沾了血的钱还能用吗?”
“弄干就行了吧,毕竟也没人在意正义与否。对于无力改变的事人们总是习惯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是啊,不过我现在更关心这些尸体还要等近二十个小时才会有清道夫来收拾。”
“这种粗鲁的战斗手法留下的尸体,作食材的话已经取不出多少完整的肉块了,作试验品的话除非有人能把烂肉做成人偶否则应该没人用的上了。”
“说半天不就是你也没法了不是吗?”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