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去哪里了?”
童云疑惑不解地问,才这么一会时间,宁皓能去哪里?
洛婉柔一翻身,靠坐在床边,发出长长的叹息,视线看向远方。ωωw.
“师傅,他到底去哪儿了?”童云焦急地问,此时她哪里有空琢磨洛婉柔在想什么。
洛婉柔倏地侧过头看向童云,嘴角勾起,玩味似的。
“你竟是不知他去了何处?”
童云被问得很是懵逼,对洛婉柔似笑非笑的神情,心底有些不耐。
这都什么时候了,洛婉柔进还是想要看玩笑。
从林氏府中回来的时候,她眼睛并不是瞎的,少年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就是一旁有刘大夫在调节气氛,少年只是简单地应了两句。
至于其他更多的表情,几乎没有。
许是今日的少年给她一种过于好讲的假象,她才会自以为是地拿着契书打算与宁皓谈谈和离的事。
谁料,一切都不过是她的自我臆想罢了。
才多少个时辰,少年就已经离开,而且连一声招呼都不打。
思及此,童云感觉心是一阵一阵地抽着疼,四肢百骸好似被数以千计的虫子嗜咬着。
洛婉柔最是看不的一个大女子露出这般不争气的神色。
想到什么似的,她轻叹了一口气,说:“你就不想想他平日里会去何处?”
童云愣怔在原地,洛婉柔的话给简直是给她当头一棒。
宁皓每日早出晚归地练武,她便觉得应该给予少年足够的自由和隐私,才是最适当的距离。
若是过于冒犯,或许会像在山上遇见野猪那般,两人都被剧情拖着走。
何况,她与宁皓前不久才经历过。
林氏的寿辰,她原本是打定主意不说给宁皓听,可剧情发展早已注定。
就是她如何再三地阻拦,都无法反抗剧情的强大效应。
此时此刻,童云却是觉得自己错了,还是大错特错的那种。
既然反抗也无法抵住剧情,为何不趁着有限且已知的事实,主动道出自己对于少年的感情。
豁然想开,再看向洛婉柔时,童云眼里是一片敞亮。
“师傅,我知晓该怎么做了。”
洛婉柔颇为难以地点点头,心想自家徒弟自小看上的人也到底是有几分能耐。
她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来,说:“既是明白,那还不赶紧追上去?”
童云顿觉心虚,垂在两侧的手紧紧地攥紧衣衫,想是想明白了,可宁皓到底去了哪里,她还真的不知道。
刚才才在心里夸过某人的洛婉柔露出一副鄙夷的神色,不悦道:“是你的夫郎还是我的夫郎?”
“人去哪里,作为妻主的竟是一点也不知晓?”
洛婉柔的厉声呵斥,童云听着心里没有半分不适,反而有些感激洛婉柔。
若不是她当爹又当娘的照顾宁皓,还把人教得独立有自主想法,不为世俗的看法所动摇。
对,就是敢爱敢恨,童云能够深刻在少年身上感受到。
不单是书中的宁皓,还有她亲眼见过的宁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