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那时候她是清清楚楚地看到少年眼中的爱慕之意。
当然,这是她没跟童盈盈说。
要是说了,指不定少女要如何跳脚怒视她。
“没错,阿布勒公子心悦我。”
好家伙,这会是肯定的语气了。
童云为难地勾了勾唇,迟疑道:“你没看错吧?”
“如今我这般说再多,大皇姐怕也是不信。”童云咂咂嘴,“七夕,就七夕那日,大皇姐你便看着来吧。”
“我一定会向你证明阿布勒公子心悦我。”
就是因为这句话,距离七夕这段日子里,童云总能在耳边听见童盈盈的豪言。
并且还能看到少女在书院里时常徘徊在阿布勒的左右。
什么口渴了递水,墨没了研磨,宣纸没了补充.
这一系列完全要放飞自我,不顾名声的言行全数解放了出来。
霎时间,书院里对童九卿、童盈盈和阿布勒三人的流言是只多不少。
而且越传越离谱,势必有闹到童韵轻那边的趋势。
童云对此跟看八卦似的,除了日常劝童盈盈收敛一些,其余的时间不是温书就是在学习医术。
除此之外,她还将童盈盈与阿布勒之间的事一五一十在信纸上写了出来给莫尘。
毕竟七夕那日的事,不容出现一丝差错。
成败在此一举,就差阿布勒的这临门一脚。
距离七夕时间越来越近,就在七夕的前两日,书院里竟是出现了异常。
看着四横八竖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同窗男男女女,刚从卧房里出来的童云惊诧非常。
“这到底怎么了?”
急忙前来医治的李太医刚诊完一个人的脉,抬头看向童云如实道:“回大殿下,臣诊定诸位是中毒了。”
童云听了,不可置信瞪圆了眼睛。
看着倒在地上唇色发青,脸色白发的人,正在学岐黄之术的童云也上前诊脉,看了看其余的病症。
“大殿下莫忧,太医院已派人去研制解药,只是大殿下怎会”
童云反应过来,解释道:“我方才一直在卧房温书,没来得及出午饭,这不才看完书,出来便发现大家中毒了。”
说完,童云很快又想到关键点。
她没吃午饭,那现在倒地捂住肚子喊痛的大家是吃了饭吧?
那这边说明,有人在饭里下药!
这般想着,童云突然庆幸了起来,少吃一餐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书院集体中毒的事非同可小,毕竟在书院里的人不是皇女皇子就是高官贵族。
这事很快传到皇上的耳中,接着书院彻底休课了几日,为的就是抓出母后黑手。
七夕这日早晨,童云在卧房里走来走去,一脸焦急。
躺在床上,已然被解了毒的童盈盈语气不耐地说道:“大皇姐,你可别在走了。”篳趣閣
“我头都快被你走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