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他的担心并没有发生。
闻人珏的一桩心事有了答案,自然心情也好了不少。
“正好妹妹明年就毕业了,她说想要去海市发展,国内那边娱乐业发达,她打算签那边的经纪公司,程家在那边正好有一家娱乐公司,等她到了海市,她和母亲也可以相互照顾。”
闻人尧发白的眉头皱了一下:“随她去。”
他向来对这个小女儿没什么耐心,也不太管教,闻人珏心知肚明。
……
苏星沉十点多的时候才勉强醒来,实在是因为昨天晚上折腾的太久了。
浑身酸疼的厉害,她直接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嘀嘀咕咕抱怨一阵后,身上的不适感倒是好了不少。
但她就是要装死,装到男人进来看她为止。
谁让欺负她的是是他呢。
估计是听到了她翻身和所谓小声,实则非常‘大声’的抱怨,傅寒司没一会儿就推门进来了。
入眼的就是趴在床上,把自己闷在被窝里的一团小小的家伙。
已经习惯了她这些小心思,傅寒司把她从被窝里扒拉出来,像抱小孩子一样,一手圈着她的膝弯,一手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到了盥洗间。
苏星沉懒洋洋的仰着下巴,没一会儿,牙已经刷好,脸也已经擦干净了。
傅寒司在手上抹了润肤乳,在她的小脸上搓揉了几下。
“不是说今天要跟大部队学习,要好好的锻炼基础,不能再出去玩了。”傅寒司看了一眼手表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十点多了,一会儿吃的就是早午饭了。”
苏星沉轻哼一声:“你要是昨天没折腾那么晚,我也不至于爬不起来。”
“是你自己说不用考虑这么多,反正你有能治愈的能力,很厉害的,是不是?”
他倒是会心疼她吃不吃的消。
只不过她这么说,他对着她本来也没什么所谓的自制力,被她这么一句话弄的气血上涌,自然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苏星沉一张脸涨的通红,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大胆的发言,明显就是不肯承认:“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了,我说没有就没有。”篳趣閣
见她不承认,傅寒司也不逼着她承认。
她不必记得,他记得就行。
吃过早午饭,苏星沉往茶几边上的地毯上一跪,摸了一张稿纸在上面涂涂画画。
临时抱佛脚这种事情她向来看不上,只不过大家都在自己房间里做所谓的赛前准,这些日子她跑东跑西的,总有人认出她来,难免让人觉得她不重视比赛,或者觉得她太自傲了。
总之比赛前两天,她还是不闹事出来了。
况且玩了几天,人的精力也是有限的,是该休息休息了。
苏星沉无聊的画了一会儿,转过头来看向正在看平板的傅寒司。
傅寒司留意到她投来的目光,垂眸看她:“怎么了?”
苏星沉看着他没有完全扣好的衬衫领子,想起他戴上领带禁欲的模样,又想到昨天晚上不知道被放到哪里去的领带,便问了一句:“我送你的领夹你放哪儿了?”
傅寒司手在口袋里摸了一下,然后把那枚领夹拿了出来。
这是她这些日子自己设计自己做出来的饰品,所以还没有合适的盒子可以装,放在别的地方他又不放心,就只能随身携带了。
苏星沉好笑的看着他从口袋里摸出来的领夹,大概也没想到他真的会随身携带在身上。
就连给她的时候,傅寒司脸上的表情都没那么情愿,似乎是怕她把自己的宝贝给抢走似的。
领夹上似乎还带着他的体温,苏星沉能感觉的到他对这个领夹的喜欢。
她就看了一会儿,又还给了傅寒司:“到时候定制一个盒子就可以了。”
“嗯,已经让严冬去准备了。”傅寒司将那枚领夹放在掌心之中,指腹在花瓣在摩挲,能感受到她一心一意一点一滴雕刻出来的纹路。
苏星沉一愣:“你什么时候订的?”
“你刚送给我的那晚上。”
苏星沉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