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柏一脸无辜的说道:“这次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一个寒门学子,没甚背景,没有黄白之物开路,考取功名无望。
所以起了游历天下,碰运气的想法。
可巧在一城中遇到位算命先生,见他卜卦看相挺有水平。
便想要拜他为师。
结果老相师不肯,担心我学了他的本领,抢了他的生意。
所以我就每天守在他的摊位前,偷看他给别人算卦。
久而久之学了点本领。
便想着靠这本领搏一个大好前程。
我看过很多人的面相,却没有哪一个人像知府大人这般的。
我承认点破知府大人面相隐含的命运,是存了自己的小心思的。
我也想飞黄腾达,也想跟着知府大人享受荣华富贵。”
武柏的眼神中显露出贪婪神色。
高廉冷哼道:“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相信了吗?
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我就一直关着你,不给你饭吃。
直到你肯招供为止。”
武柏哭丧着脸,躬身道:“求大人明察,小生绝无恶意,真的只是想给自己搏一个大好前程而已。”
高廉不再理会武柏,转身离开。
看着高廉离开的背影,武柏嘴角勾起:“没有对我用刑,看来是上钩了。
真怕这老小子对我严刑逼问呀,害我想了半天的对策。
想饿我?
那我就一个星期不吃不喝给你看。”
武柏重新盘腿坐在地上,开始默默的修炼内功。
柴皇城庄上,柴进不知道武柏去了哪里,一连好几天都不曾见人,不免有些心慌,急忙央叔叔柴皇城去寻找。
结果找遍整个高唐州都不见武柏的踪影。
柴进以为武柏不辞而别了,空自神伤了好一会儿。
可他又哪里知道,他的好义弟为了设计高廉,使了一招苦肉计,整整在大牢里被关了五天,饿了五天。
第六天的时候,高廉又来到大牢中,看着靠在墙边奄奄一息的武柏,阴冷道:“还是不说吗?”
武柏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只是根据知府大人的面相做出的推论。
知府大人又何必为难我一个落魄书生?
人都有趋吉避祸的本能,我也不过是想谋一个大好前程,难道这也有错吗?
知府大人袖有乾坤,身怀撼动山河之能。
您不过是在等一个机会罢了。
如今官家贪恋享乐,不理朝政,地方官侯欺上瞒下各自为政。
这天下上马能领兵,下马能管民的知府能有几人?
唯我高廉神君而已。
天予取而不取,反受其殃。
知府大人还在等什么?”
高廉冷笑道:“好一个天予取而不取,反受其殃。
那你说说看,我要怎么做?”
武柏知道这是高廉对他的一种试探,想知道他有多少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