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那别动,我这回非得捅死你……”
光溜战神眼珠充血,红得吓人。
“行了,你安静一会吧,我已经另有安排了。”
白发中年人见状赶紧安慰道。
这时光溜战神终于是安静了下来,他刚才如此暴躁,是因为关心则乱。
这一百多年,他是真心的把羡鱼当自己的亲儿子来看待的。
冷静下来,他是绝对相信眼前这个兄弟的,因为他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光溜战神随即道。
“接下来就看那小子能不能成功吧,当初你和我说出你的猜想和计划,我就觉得不靠谱,如今咱俩这个处境……不然我是真心不想让羡鱼去冒这个险,”
光溜战神一脸的为难之色。
“接下来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早就准备好了,我不像你,从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儿,我的命可金贵着呢,我又怕疼又怕死。”
白发中年人笑着说道。
此时的他看起来更虚弱了,好像一盏马上就要熄灭的烛火。
“不过话说,倒是你……”
“我怎么了?”
台子上光溜战神回道。
“你平时穿战甲的时候里面都这样?”
白发中年人上下打量着八角形台子上悬浮着的光溜战神。
“不穿衣服咋了?这样打架的时候舒服,每次战斗回来,衣服都会被打坏,有时候衣服还会在战甲里蜷曲纠缠……”
“好吧!”
中年人不等光溜战神把话说完,就自顾自晃晃悠悠地朝外走去。
“你干什么去啊?”
光溜战神问道。
“我时间快到了,得赶紧去处理一下,再和你多说几句,怕是要死在这里了。”
说着中年人的脚步并没有停下。
“你给我找个裤子过来啊,或者找个布给我盖一下,不能让我这么晾着啊。”
光溜战神说道。
“放心吧,这里除了我,不会有别人进来的,你不是说这样比较舒服吗?那你就继续舒服着吧。”
这时中年人突然站定原地,表情变得有些古怪,有些从来不存在的记忆突然传入了脑中,问题应该不大吧……
中年人轻笑了一下嘴中轻念一声“这个臭小子”,然后走出了大殿。
光溜战神再没有发出声音,安静的悬浮在那里,只有贯穿胸口的长矛依然缓缓地有血滴落。
再说临渊这边。
他被【太初玄宙仪晷】吸进去之后,剧烈的震荡和晕眩,让他把隔夜的饭都吐出来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终于稍微适应了一些,才开始认真地观察起周围的环境。
这里是一处不知名的空间,带给临渊的是虚无的漂浮和无力的失重感。
抬眼望去,眼中尽是灰蒙蒙的一片,漫无边际。
“这是哪里啊?”
他竟然没有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
闭起眼,将原力扩散出去,感知放到最大
在他的感知下,竟然无法分辨上、下、左、右,在这个空间里,他几乎五感丧失。
临渊有些慌了神,纵使活了一百多年,他也没见过目前的这种状况。
没有日月的交替,他漂浮在这个灰蒙蒙的空间里,几乎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师父你不靠谱啊,这是把我弄到哪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