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罡又转身回到了袁松和袁竹所在的房间,然后回手将门关了起来。
袁松和袁竹满心的疑问,外面发生了那么严重的事情,刘罡不是着急要走吗?怎么又回来了。
刘罡倒出三枚丹药,自己服上一颗,另外两颗分别让袁松和袁竹服下。
然后刘罡开始打电话,电话是打给江晨和郎北望的,叮嘱二人服食他留下的丹药。
作完这一切以后,刘罡的脸色才好看一些。
“师父,院中那个黑瘦的年轻人是谁?”
袁松和袁竹自然知道刘罡指的是谁。
在这窑厂大院,只有一个,就是张晶。
本来张晶生得白净帅气,可是这次回来却变得又黑又瘦,脸色蜡黄,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有时还不停地咳嗽。
这也是袁松让江晨回去把刘罡叫来的原因,本来是想让刘罡帮张晶调养一下身体。
“是师父和师娘的儿子,有什么问题吗?”
袁松有些不解。
“问题大了,师父,请将这窑厂所有的人都聚集过来,而且最近任何人不能离开这里。”
看到刘罡一脸的慎重,袁松和袁竹也感觉到事情有些严重。
袁竹出去叫人,屋内只留下了刘罡和袁松。
听了刘罡的解释,袁松不禁也是心下大惊。
原来卞教授在联系刘罡的时候,就把关于这种传染病的所有资料和文件都发给了刘罡。
刘罡看过以后,了解到了事态的严重,才如此地着急。
同时卞教授也仔细说明了病情的症状表现和诊断方法。
刚才刘罡看到张晶,只一眼就看出他的症状与这起传染病十分地相符,再加上诊脉等综合判断,有八成的可能是这种病。
这样刘罡也不敢再离开了,如果他离开了,师父发生了什么情况,那他将后悔终生。
“师父,不止这样。”
刘罡有些迟疑。
“还有什么,但说无妨。”
“师父,不知这位张晶少爷平时生活是不是不太检点?”
“你还发现了什么?”
自从来了窑厂,这张晶是个什么表现,袁松都看在眼里,虽是师父师娘的儿子,算他半个师弟,可是他也不好管太多。
现在就算刘罡再说出些什么,他也不会感到意外。
“师父,刚才我给他诊脉,发现他身上染有好几种花柳之病,而且、而且他身染毒瘾,据我观察,他所中的毒与当初江晨身上的很像。”
“你说什么?”
刘罡的话音还没落,门就被人大力地撞开了。
师徒二人朝门口看去,正是袁竹。
他刚才以最快的速度把窑厂内所有的人都聚集了起来,回到门口的时候,刚好听到了刘罡刚才说的话。
袁竹随手抓起门后的一根棍子。
“袁竹,你干什么?现在全窑厂的人都在外面,你把棍子放下,有什么事然后再说。”
袁竹气愤地将棍子放回了门后,他生气,气的是张晶竟然如此地不自爱,染了一身的病还瞒着他。
看到袁竹的样子,袁松只能让他留在房间里,没让他出来。
袁松看着人都到齐了,朝着众人朗声说道。
“我现在我下令,三个月内,任何人不得离开窑厂半步,也不接待任何外来之人。”
听到袁松这么说,众人都面面相觑起来。
现在窑厂里除了最初袁松带来的几个人,在这一年之中,又陆续地招收了一些人。
这些人大多不住在窑厂里,下班了就各自回家,第二天再来。
而且在窑厂恢复烧窑以后,偶尔也会有些瓷器商人上门洽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