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都怪某个可恶的家伙,说话时就不能说清楚点么,还非得让当事人自证清白,这又算是个什么事儿嘛。
人渣!败类!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一时间,蛇小宝可是默默在心里面把杨洛各种诋毁了一番,并暗下决心,等日后一逮着机会,非得报复回来不可。
杨洛也没搭理他,转而又问唐野,“唐姑娘,你可知道金石手中那个棋盘又究竟是何名堂?记得当时你好像说过,是一件下品仙器,名曰:星罗棋盘,对吧?”
“嗯,是一件下品仙器,不过器灵却已受损。我父亲曾跟我提过,这件法宝乃是由我爷爷亲手炼制而成,当年可是轰动了整个修真界呢。不过,据说在上缴宗门宝库之后也没几年,这件法宝的器灵就莫名受损,再后来也就淡出了人们视线,想不到如今竟然落到了金石手里。”
“哎!这又是极品灵剑,又是下品仙器的,谁让人家有个好爷爷呢。”赵山河在一旁插话。
闻言,唐野惨淡一笑,“是啊,或许你们也都或多或少听闻过,金石和我之间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甚至在很多人眼里,早已把我俩看成是一对青梅竹马,且金石对我的态度,想必全宗上下也都是看得出来,但你们可又知道,我又为何要刻意疏远他么?”
“为什么?”
杨洛和赵山河齐声发问,他二人顿时是生出了八卦心。
唐野眼神不善的瞥了他二人一眼,跟着便开诚布公的说着,“通过这次的事儿,想来你们也都能看得出,金石本就是个野心勃勃且品行不端之人,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尚且靠不住,就更不要去谈什么情感可言啦。另外,你们可能还有所不知,其实我们唐氏一族和夏氏一族原本是祖辈上交情颇深的,可直到数年前,金石的爷爷金宏远为了护短,竟做出一个很不理智的决定,这才让我对他爷俩‘另眼相看’!”
随着他的述说,时间也仿佛回到了数年前的一天夜晚。
那是一个雨夜,滂沱大雨从天而降,闪电刺目,雷声隆隆。
也正是在这个电闪雷鸣的雨夜里,象城一间民宅中,传出了一名女子告饶、哭喊的求救声,同时也传出了另一名男子肆无忌惮、猖狂至极的大笑声。
很显然,民宅内正在上演着一幕见不得光的无耻场景。
然而,随着那女子求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那男子本以为好事将近,正欲提枪上马,却不料房门竟被一股大力踢开。
原本他是很气愤的,居然有人胆敢坏他好事,不过当他翻身下床,看清楚来人时,却又立马就蔫了。
此人,便是夏安。
而那夺门入室之人,赫然正是石勇石长老。
当时,可把夏安给吓坏了。
要说那个时候的石勇,其身份可是非同一般,不仅是太上长老金宏远的长徒,且又是宗门当代长老,饶是借他夏安一百个胆子也惹不起呀。
不过事已至此,要想去解释,恐又解释不通,是以,夏安也只能是好话说尽,最后不得不认栽。
而当年的石长老本也没打算多管闲事,但这件事儿既然都让他给撞上个正着,总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后来也就把夏安给暴揍了一顿,算是以示警醒。wap.bΙQμGètν.còM
可待到夏安回到宗门以后,却是心中时刻忐忑不安。
毕竟自己触犯了门规,闯下大祸,万一其所做过的糗事被石长老告发,那他这下半辈子,可就真的真的算是废了。
于是乎,他索性也就跑到了藏经阁,向自家老祖宗来了个恶人先告状,还反咬了石长老一口,将那一晚两人的角色互换,生生把石长老说成了逼良为娼的恶人,把自己说成了见义勇为却又反遭殴打的清白之人,结果,这件事也就传到了金宏远耳朵里。
而金宏远也没往多去想,甚至都没派人去调查取证,便把石勇给定了罪。
当时,若不是唐野的三叔爷唐玉尘拦着,石长老非得被废去一身修为、逐出宗门不可,后来,石勇也就潜移默化的成了唐玉尘的爱徒。
然则,这天下间又岂会有不透风的墙。
后经查实,金宏远确是冤枉了石勇。
可金宏远又是何等身份,要想让他低头认错,不说难如登天也差不多。
只是,这金宏远不认错倒也罢了,却不想竟连夏安也没受到重罚,只是被贬到夏家药铺去做了管事,这件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也正是因此,唐野的父亲唐龙和二叔唐虎才实在看不惯,这才导致了炼器堂与炼丹堂之间生出嫌隙,渐渐愈演愈烈,也就酿成了今日之不和睦。
“嘶!那要是这么说来,如今炼器堂与炼丹堂之间虽不和睦,却并不影响金石和夏木靑之间的交好,我这么理解没错吧。”
待到唐野将那一段往事讲完,赵山河第一个心直口快的分析着。
“没错。”
唐野点头,“所以说,纵是金石和夏木靑能联手也不足为奇。”
赵山河跟着也点点头,道:“难怪这两个家伙会如此嚣张,敢情,这是背后有两座大靠山在给他们撑腰啊。”
“有靠山又如何?!”